舒儿仅仅是一个开始。
楚容珍的气息在一瞬间变了,变的更加的冰寒铁血起来,毫不留情的对京城之中的巫族人直接下达了绝杀令,五千凤卫不再隐藏,一个个不停的行动着。
到了停晚时候,整个华国的上空笼罩着一层十分浓厚的血雾,压抑让人透不过气的同时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这个时间被带走。
凤卫们分成了若干小队,将原本就一一监视的巫族人在几个时辰之间全部死亡。
五千凤卫监视的不仅仅只有巫族人,与虎卫一些监视的还有朝中大臣,宁国皇帝一行人等,各族偷偷入京城的族人
五千凤卫的监视再加上虎卫,虎卫经过玲珑商会的掩护已经在华国布下了监视网再加上玄卫这些生意人
一张大纲早就将整个华京罩在了其中
仅仅几个时辰的时候,晚上时分,巫族族人被屠的事情一一传了过来,最先传到了不是楚容珍的耳里,而池重楼的耳里。
族人无故被屠却找不到任何势力,他暴怒的同时又觉得莫名其妙。
来来回回烦躁不停走的时候,他离开了淮阴候府去了宁国皇帝的所在,毕竟,他可是宁国皇帝的人,虽然平时与赤王结盟,那也不过是宁国皇帝与赤王结盟的桥梁。
他为赤王所用,而满为陛下所用,相当于一个交换的眼线
刚刚来到了宁国皇帝所在的地方,还没有进去的时候彩扭着腰走了过来,嗲声嗲气道:“哟,自己的族人被屠,咱们的族长大人也急了?”
“滚!”池重楼没有心情理会这个男人,不男不女又不是太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存在。
彩倒是没有生气,而是伸手趴在了池重楼的怀里轻摸着他的胸膛,“想知道是谁做的吗?陪人家一夜的话就可以告诉你哟?”
池重楼目光冰寒的盯着彩那不要命挑逗的模样,伸手掐着他的脖子眼中带着滔天的怒意,“你还是这么不会看气氛,会死也怪不得别人!”手中力气一紧,彩立马冲着他撒了一把药粉,池重楼松开他立马后退一步,躲开了这些毒粉
彩摸着自已的脖子轻咳,“切,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池重楼瞪着他的目光越来越冰寒,彩才挥挥手,“好了啦,不逗你了,陛下现在没空,不过让人家告诉你一下,屠杀巫族的人是楚容珍!”
池重楼一愣,有些不相信,但随即又紧抿着唇,“本族长跟她没有任仇恨!”
“对,族长做事向来十分小心,从不与人轻易结仇,可是族长大人,有人不一定看得清现在的局势比如你那好妹妹说不定一下就动了楚容珍的逆鳞也说不定!”
想到陛下的表情,他有一瞬间觉得奇怪。
不过是赢族女帝昏迷不醒,陛下干嘛那么的激动?
只是,这赢族女帝什么时候成了楚容珍的逆鳞?一个侍女在她的心里有这般重的地位?
“说清楚!”池重楼此时心情十分的烦躁,虽说他不在意巫族人的死活,可是问题是这已经不是挑衅了,而单方向的侮辱。
仿佛在说他身为族长却无法保护族长人一样,把他的族人在眼前全部屠杀
她的手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果决残忍了?以前的楚容珍手段虽残可是依旧有着一丝底限现在,她连最基本的底线都没有了
只有杀!
“赢国女帝昏迷不醒,估计楚容珍把一切罪名安在了巫族人的头上吧?而且她向来就格外纵宠赢舒,此时赢舒昏迷不醒完全就在戳她的心口,不暴怒才怪!”彩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十分玩味的勾勾唇,随后,离开的时候挥手,“陛下情绪不好,所以暂时无法见你,你从哪来回哪去!”
池重楼双手背后阴沉着脸,然而,又玩味的勾唇。
来自于她的屠杀么?
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的认识一下,看来,这是一个好机会。
夜晚华灯初上之时,经过药老,千九,公仪宴等人的再三检查之后,巫族人下手的可能性基本上能确定,因为找不到第三方势力的可能行。
夙独自一人照顾着舒儿,而楚容珍不发一语的离开的舒儿的房间,绕过花园院子伸手推着一面墙,一个地下楼梯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一步一步,慢慢的,沉重的,楚容珍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的坚定。
目光深处那滔天的墨焰不停的吞噬着她的理制
四方八达的地下通道纵横交错,里面,还修建着不少的地下牢房里,最深处的某个地方,那里,关押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池诗彩!
池诗彩被楚容珍带到这里不知道关了多久,任由她叫喊怒咒,四周死寂无人,只有每三天会扔一次食物给她
这里很安静与很压抑,连一丝的光线都没有,也连一丝的风声也没有。
安静到好像到了别的世界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