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么?”
面对赤堂的杀意,武安候根本不在意,反而轻轻叹道:“赤王,你寂寞么?”
赤王:“……”
“本候很寂寞,三十年前的争斗没有分出胜负,本候想在死前再玩一次,享享父子天伦之乐!”武安候的轻叹好像引起了赤王的共呜,他脸上的杀意消散了不少,反而多了一丝的惆怅。
“别在本王面前炫耀你的儿子!”赤王一阵冷哼。
武安候笑了,哈哈一笑,像是对待老朋友一样熟络的浅笑,“本候的儿子确是天纵之才,这个连你也无法否认!”
人的情谊就很奇怪,前一刻还警惕如狼,后一刻却能坐一起谈笑风生。
赤王唇色勾起淡淡的笑容,好像想到了什么,眼中划过淡淡的笑意,“曾经,本王也有一个十分自豪的弟子,可惜了……如果还活着,估计也不比你儿子差!”
“嗯?那还真可惜,如果还活着的话本候还能亲眼见识一下你的弟子的手段!”
赤王给自已倒了一杯酒,扬了扬,“算了,你的结盟要求本王接受了。赌局结果以太子死亡为止,如何?”
“好!”武安候伸手,从轿中扔出一个酒坛,“人生尽欢,相遇便是缘,本候没有想到你我二人有相遇的一日,干!”
“干!”
若说女人的情谊莫名其妙,那么男人们的情谊也很奇怪。
武安候与赤王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可是却一见却生出了一种共呜。
就好像寂寞的老人找到了同伴一样。
仅仅一瞬,两人就能谈笑风生。
太子府,非墨从皇宫离开之后就回了院子,刚进府,就朝着楚容珍的院子而去……
刚推开门,一个女人正穿着一袭白裙背对着他,非墨想也不想的一下子就冲了过去,想要抱起面前的人儿时,大手刚刚的接触到女人的肩,一抹陌生的感觉就瞬间充斥着他的心间,大手扳过女人,看着那张熟悉却又不喜的目光时,他立马松开手,不悦后退。
“你怎么在这?”
南凤环吓了一跳,突然,对上了非墨那张俊美的脸,一进有些反应不过来。
随后,才淡淡微笑,“太子哥哥!”
非墨又退后了好几步,隔得远远的,脸上一片冰寒冷漠,“本宫问你,你怎么在这?”
他的身上开始渗出杀意,如实质般的杀气好像一道道黑色的烟雾缠绕在他的身上,光是看着,就不寒而栗。
“太子哥哥……不是……”
想要解释的时候,非墨手中的天蚕丝缠上她的颈间,一下子直接收紧。
喉骨,如同被切断一样的疼痛,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双手无力抓着自已的颈间想要扯开天蚕丝,可是如发丝般细的天蚕丝早就深陷肉中,无论她怎么抓挠都无事于补。
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疼痛到仿佛要胀开一般。
南凤环张大嘴的呼吸,脸色青紫,双眼直接翻白……
眼看一口提不上来的时候,楚容珍从外面走了进来,“墨?”
听到楚容珍的声音,非墨内力一松,南凤环的身体直接滑落,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呼吸十分困难,不断咳嗽着。
看也不看她一眼,非墨扭头,快步来到楚容珍的身边,“你去哪了?”
语气中有些不悦,仿佛在怪她干嘛要把一个外人带到他们住的地方。
楚容珍的目光静静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全身无力的南凤环,迎上非墨的表情,笑了笑,“我去找点吃的,肚子有些饿了。”
“我去给你做,等会!”一听她饿了,非墨所有的情绪直接消散。
有什么生气的事情,必须等她吃饱之后再说,省得到时饿坏了她怎么办?
楚容珍拉着非墨,摇了摇头,“不用了,湖心居,小白他们正等着咱们呢!”
非墨这才停下脚步,“嗯,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