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臣奉命出使焰国,做为焰国的使者也是护送楚国灾银送往焰国,在灾银清点与筹备的时候,楚王爷找到了罪臣,让罪臣拿出一部分的灾银出来供他调配。罪臣知道灾银不可动,可是楚老王爷对罪臣有重恩,属下不敢不同,因为之一开始罪臣能得到这份差事也是楚王从中牵线……”
“放屁,老子什么事情指使过你做这种事?”楚王突然暴怒,当庭彪骂起来。
“放肆,来人,掌嘴!”楚皇脸上满是怒气,指着楚王龙木一拍,惊得百官全部跪了下来:“陛下息怒!”
禁卫走到楚王的身边,挥手,掌了楚王十下时,楚皇才叫停。
唇角己流血,脸颊微肿,楚王依旧愤恨的瞪着那个说话的大人。
“张政,你接着说!”
名为张政的人点头,跪在地上快速说了起来。
“王爷拿走一部分银子之后没过几天,又来罪臣这里讨要银子,罪臣实在不敢再给,就将自己所有家当给了楚王爷,这才让楚王爷罢手。可是就在出使焰国的前一天,楚王爷竟派从送来信件,说我罪臣的家人在他的手中,要是不给他一百万两银子的话罪臣妻儿皆没命,罪臣没有办法,才从灾银中私自拿了一百万两给了楚王爷……”
楚王爷瞪大眼,“张政,你说话可以凭良心,本王什么时候给你写过信?谁不知道本王不会写字?你撒谎也要说点实际的……”
“对,楚王很少写字,而且其本上不会写,你说楚王给你写信,可有凭证?”
“有,罪臣有!”张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上举。
太监走过去,接过查看无碍之后便递到了楚皇的面前。
楚国打开,上面是没有字迹,而是一副墨画,一个女人与一个小孩被绑,身边还有带血的刀,一百万两的银票……
“请陛下明鉴,就是这幅图与罪臣妻子的贴身玉佩一起被送来!”
“你如何知道是楚王所为?”
“罪臣在出发前往焰国的前一天,也是刚刚交出一百万两银子的那天,罪臣心情不好,害怕陛下得知这件事情会龙颜大怒,一时抑郁难平就去买醉,正好手中这墨画被陪酒的妓女认为,说是楚王爷所画……”
张政话一出,四方议论而起。
“陛下,这画确实是微臣所画,可是这是微臣在喝酒的时候趁着酒性与妓子嬉闹时所画,根本不是什么恐吓信!”
楚皇只是淡淡看了楚王爷一眼,“传那妓子!”
很快,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走了过来,莲步轻移,蛇腰轻扭,看得朝中大臣一个个闪了心神。
“奴婢红焰,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抬头说话!”
红焰抬头,正好太监拿着那纸走到她的面前,楚皇的声音也紧跟着传了过来:“你看看这幅画,可有印象?”
红焰仔细看了这幅画,点头:“回陛下的话,奴婢认识,这是楚王爷的墨宝!”
“此话当真?如有一丝谎言,朕必将你施了剐刑!”
“奴婢不敢说谎,确实是楚王爷所画,这画中带血匕首上的红痕,是奴婢一时兴趣刺破指尖而成,当时还开玩笑说这样比较逼真,陛下若不信,可让太医查看,那红痕是否就是血迹!”
很快,楚皇传来了太医,没有任何悬念,红焰没有说谎,确实是人血。
楚皇闻言,大怒,“大胆楚荆,人证物证己在,你认不认罪?”
“陛下,这画虽是微臣所车,可是当时只是玩意,微臣随手就扔,很可能是她与林政合谋陷害,请陛下明查!”楚王死咬不认罪,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完全是针对他而来。
因为楚王府中,他才是唯一的软胁,唯一的突破口。
明明平时十分小心,就是为了让人无法陷害他连字都不再写,没想到这画却被用在了这种地方。
看来,从一开始引诱他画画的这个女人跟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陷害?证据呢?现在人证物证己,在由不得你不认!铁林,楚王买卖官职一事,你有什么好说的?”
将楚王直接定罪,打着数罪并罚,楚皇又接着审问另一人。
名为铁林的人跪着上前,磕头:“罪臣愧对陛下的隆恩,罪臣奉命选拔官员为朝廷效力,可是楚王爷却跟罪臣说他有一个朋友需要官职,好处费肯定不会少。当时罪臣拒绝了,可是楚王爷却让老王爷的旧部暗中对罪臣施压,打压罪臣在京城的铺子,还诱使小儿赌博上瘾,最后欠上了巨款。楚王爷说,只要罪臣同意买卖官职,得到的好处四六分,罪臣四,楚王爷六……”
“可有证据?”
“有,这是罪臣帐本,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戴罪立功,罪臣将得到的每一笔银子合部记了下来……”
帐本拿到楚皇的面前,看到里面的记录,砰的一声将帐本拍在龙案上。
怒目瞪着楚王爷:“楚荆,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如此贪婪,实在罪无可赦。来人啊,将楚荆打入天牢,不准任何人探视……”
“陛下息怒,其中是否有误会?楚王爷的性格虽闲散了一些,断断不会做了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