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的穿着,有种洒然干练的气质,她这是为适应军校生活而进行的基本训练吧。
她竟然报了军校,让人想不到。
他觉得她很陌生,好像从他生日的那天起,她就变了,从毫无主见地只会唯唯诺诺地羞怯地笑,到现在的坚定自信。
苏迷凉在他面前好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女人,虽然顶着一张脸,他总是有种不是一个人的错觉。
虽然每一次他和她的独处,都是以他的狼狈不堪而收场,但是他仍然无法控制自己想过过去招惹她的念头。
不是她爸爸,自己家怎么可能会落到如今的境地!
想到上次在医院水房里她的陷害,害得他丢尽颜面,还挨了好几拖把棍,心里的怒火再也无法控制。
“苏迷凉,你倒是过得很惬意,你爸爸怎么样?”周金宇走过去和她说话。
苏迷凉已经在紧张中等了他好一会儿了,听到他说话缓缓地转回身,对他嫣然一笑:
“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毕竟从来不想着怎么去害人;你爸爸怎么样?早点回去安慰一下他老人家,我估计他从今晚开始,可能要失眠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肮脏事,不是因为你抱上那个神秘男的粗腿,靠身体上位,你爸爸罪证累累,住死在监狱里都有可能;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平安是靠唯一的女儿出卖身体和尊严换来的,你说他会不会吐血,甚至希望自己死在监狱里?”
苏迷凉低估了周金宇的卑劣和恶毒,她抑制住愤怒,朝他冷笑:
“还是先担心自己好了,据我了解,你爸爸一旦有了压力,就会去你小妈那里找安慰,和你那六岁的小弟弟共享天伦;
你和你妈一定想不到,费尽心思地花钱求人,把他弄出来,最后却落得人财两空吧?
我爸会不会被我气死,是个未知数,但是我现在能肯定的是你妈一定在吐血,恨不得你爸死在监狱里——这些话你一天能听几遍?”
周金宇同样每次都被她的恶毒言辞气得羞恼,两个人其实一直都在不断地刷新着自己的攻击记录,提升着攻击指数。
“苏迷凉,你应该感谢我吧,不是我,你能遇到大靠山?你这身材越来越勾火了,看来被那男人开垦得很好,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
周金宇眼里闪着阴毒的恨意,伸手就照直给她一个袭胸。
咔——该如此地轻薄她?
苏迷凉敏捷闪开:“狗改不了吃屎。”
周金宇没想到她能避开,当即羞恼地追上,抓住她的肩膀,一脸得意的嘲弄:“我今儿还真要摸摸你这里到底有多*。”
说着那双手竟然就真的毫不避讳就往那高耸处抓过去。
苏迷凉磨牙,抬眼看看天花板,然后瞅瞅那只捏着她肩膀的爪子,估量一下可能产生的攻击效果,侧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抓手、躬身、肘击、甩伦……
一声惨叫,周金宇晕晕乎乎地仰面朝天摔在木地板上。
某女假装用力过猛,站立不稳、踉跄两步,正好一脚踩到他的命门上,又是一声惨叫,渣男的身体瞬间躬成一只虾米。
不远处看热闹的那伙人都围了过来,有人去扶周金宇,有人指控苏迷凉:
“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无耻!”
“建议你们带他到街对面的兽医院检查一下,明明是一禽兽,干么老是人模狗样地往人群里钻。”
苏迷凉冷哼一声讽刺完,回头向窗口处看呆的服务员说:“把酸梅汤送过去,她们该等急了。”
服务员应声端了托盘往外走,那群人以为她是过去报信的,当即就有恶少站过去拦住了路。
“让她过去,我不跑。”苏迷凉对那拦住服务员去路的家伙说。
然后她睥睨着从地上勉强站起来的周金宇,冷笑:“周金宇,是男人咱们就过两招,别***和女人一样唧唧歪歪,只会动嘴皮子。”
周金宇刚刚也是掉以轻心才着了她的道儿,被她摔倒丢这么大一个人,哪里会放过她,当即就丢开身边的两个扶着他的朋友,对苏迷凉说:
“贱女人,爷今儿一定要打得你跪下给我添卵子。”
苏迷凉听他说话恶心至极,当即脚一抬就踢了过去,练了这么久的招数,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带着满腔的怒火,和周金宇拳来脚往底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