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以。”
他一边翻找东西,一回头抛了个大大的电眼儿给她,电得她浑身一麻,又紧张又刺激,又不知所措。
突然,身后的落地窗一点点自动闭合,屋内的光线立即黯淡下去。
叮一声响,她看到男人手上的遥控器,头顶突然射下华丽的五彩灯光,一闪一闪,亮晶晶,光影交错,变化多端。
“这个……”
跟当年他们第一次的那个酒店房间的设计——一模一样。
话未说完,屋内便响起了极度性感的勾情音乐,扩大音响效果,将那一声声的呼吸,吐呐,表达得淋漓尽致,简直能让圣人也疯掉。
语环立马就红了小脸,想要退缩。
男人踢掉了长裤,又蹦上了大水床,抱着她重重吻了口她微张的小嘴,献宝似地宣布,“老婆,喜欢么?这是我让酒店今天上午才弄好的,有些仓促,灯光和音乐的配合不是很协调,但是……”
女人涩得尖叫,“讨厌,你这个色狼,你除了整日想这个,还想什么呀!”
她抓过一个枕头,捂住了几乎熟透了的脸。
“环环,我只想要你。”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比音乐里的呼吸声,还要温柔,坚定。
他拿开枕头,抱着她转了一圈儿,让她爬在了自己胸口。
此时,两人几近坦诚,身体里,血脉中,眼眸底,都蓄着浓浓的火焰,欲罢不能。
慢慢的,在他的柔声轻哄中,她终于撤去心房,红红的小嘴儿,慢慢的,朝他落下。
他摒住了一口气,紧张而热情地等待着小妻子的主动献吻。
十厘米
八厘米
五厘米
三厘米……
他再也等不及,一仰头,重重吻上那小红嘴儿,大嘴一张包进了口中,用力地研磨吸吮,长舌撬开小贝齿,一下卷着那羞涩闪躲的小舌头,尽情欢舞。
灯光一点点黯下去,热情的火焰却节节高涨。
音乐声消失后,只剩下男人和女人忽高忽低的申吟,粗喘,动人的爱语呢喃。
可随着亲昵的接受越来越深入时,语环的脑海里,那被掩藏的记忆,悄悄苏醒了。
男人吻着她,她却感觉到手臂两个小红点发出灼热的刺痛感,那种痛感,一丝一缕地飘向她的脑袋,她闭着眼睛,脑海里却慢慢勾勒出另一副场景。
在那个自己很熟悉的原木大卧房里,身无寸缕的她被一个浑身刺裸的男人重重地压着。
那庞大可怕的斥力,仿佛从灵魂深处涌出。
狠狠一击——
“啊,不——”
将要攻破最后一道防线的男人被这声惊恐的惨叫,吓得枪口一歪,差点儿折了。
不及问出口,屋里屋外都响起了急促的电话铃声。
看来,这个洞房夜,注定波折了。
……
与此同时,梁安宸在参加完婚礼后,就急着赶回了市立医院。
因为他之前为语环照片检察,拖了医院要好的同事给看着,说是一出结果就立马通知他。
赶到医院,接到了同事给的报告,同事的脸色有些古怪。
问,“安宸,你这个小师妹的血型非常奇怪,好像是从来没见过的型儿啊。而且,她的细胞组织有些奇怪……我记得乔语环之前在咱们医院住过不短的时间,那时候好像……”
梁安宸按住同事的话,“谢谢你,其实她的血型类型也是有记录的,没什么好奇怪。只不过因为某些特别原因,产生了一些变化,就像感冒时咱们的血小板会增多一样。”
他不由分说随便唬弄了这哥们儿一通,这搞检验的哥们儿本就是医院家属,属于没什么本事就是混吃闲饭的,对于他所说的那些奇怪的专业名词,压根不懂。听他说这并非什么奇怪事,只是稀见特例,遂也没有再多深究,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