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好不心疼。
“你这个混账。”
“恩。”
“……”
“好了已经。”
皇甫沛宁的动作算是利落,大痛不如小痛,那一下让帝洁姗差点没缓过气来,冷汗都冒了一背,额头上的汗水几乎都打湿发际。
疼,真的很疼,洁姗在内心深处将皇甫沛宁的各种祖宗都侍候了个遍。
“在心里骂我?”
“我疼。”
她绝壁不会承认是,不然这男人丧心病狂下一刻就会让她求饶。
“那以后还惹我生气吗?”
“你……”
皇甫沛宁腹诽,谁让你说要回去熏衣山,去费罗斯的地盘,听着就不爽!
现在洁姗绝对不敢再提起熏衣山半个字。
她担心,自己若是说出那三个字,脚就直接被这人给捏碎了。
看着她隐忍的模样,皇甫沛宁满意的笑了。
就是这样了,每次被压迫到极致的时候她都是被这样吃的死死的。
“不说了?”
“哼。”
洁姗不断的安慰自己,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这么多年她都习惯了。
对,就是习惯了,现在她都不想和他计较,因为计较的结果必定是她自己受苦。
看她哼哼的将目光瞥向一边,皇甫沛宁眼里出现了少有的温柔。
“你知道我的耐心有限,以后挑战我之前,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知道吗?”
“……”
洁姗,默!
特么的她这辈子的势力也休想要超过这个疯男人,那意思就是这辈子都要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想到这可能,她心里都不禁为自己捏一把冷汗。
这么下去,她觉得自己会早死!
“你这是什么表情?”
看着洁姗千变万化的神色,皇甫沛宁心里肯定会多想,她这小脑袋瓜中短短时间到底换了多少画面?竟然变化的如此大。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我这辈子指定和长命绝缘了。”
“你……”
洁姗是说话越来越气人。
大家都看到皇甫沛宁这些年是在不断的折磨帝洁姗,但谁知道,很多时候他几乎都是要被这女人给气的吐血?
她就是这么能耐,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都能让皇甫沛宁抓狂到崩溃。
看着她得意的小神色,皇甫沛宁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脚被包扎的很好,一个蝴蝶结看上去有幼稚,帝洁姗第一次接触到他包扎的手法,没想到他竟然也有如此童真的一面。
“不挑战我,你会很难受是不是?”
“恩,原则上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