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住心里所有疑惑,如实说起近十日发生的事情。
“当夜主子醒来之后,整个人就变了,变得特别的。。。呃。。。温柔!”
见喜其实很想说她变得胆小了,但又怕若她不高兴,只好用温柔这个词来形容她。
绛颜哼了一声:“直就说变得胆怯就好了!”
她瞥眼满脸古怪见喜,道:“你继续说!”
“主子还。。。还特别喜欢跟着太子!每日醒来就要太子陪着,歇息的时候,还要太子等你睡着了才能离开!”
见喜不敢说绛颜醒来当夜,还害怕的吵着要公西冉夏陪睡。
绛颜明白点点头。
她了解‘绛颜’心底的害怕,明明正在生着孩子,却莫名其妙回到古代,当看到与丈夫相同的脸,便会本能会寻找安慰或是安全的地方待着。
“公西冉夏有什么举动?”
绛颜看见喜有些疑惑,又道:“比如他有没有想要伤害我,或是想在我身上找什么东西?”
说到这里,她本能拉开衣袖,看到足环安然无恙的戴在手腕上,暗暗松口气。
她再摸摸。身上,羊皮卷竟然不见了。
“没有!”见喜想了想又道:“当夜,我们发现主子不对劲之后,原想把你送回梵净城,找有名的大夫给你医治,可是,太子却阻止了!”
绛颜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为什么?”
“他说,如果被人发现主子的不对劲,怕是有更多人想要趁机要主子的命。”
绛颜找羊皮卷的动作一顿,想到之前看到的尸体,忙问道:“这段时间是不是来了很多刺客?”
“嗯!之前刺客已经是第七次来行刺我们了!”见喜脸色一沉:“近十日里,我们失去了五百多名士兵,有好几次都是太子保护着主子,不然。。。。。。”
绛颜听到五百多名士兵的死讯,脸色微变,眼底涌出红丝:“可有好好安葬他们!”
“有!不过,我们只敢在木牌上写下名字。”
“没关系,以后我会风光大葬他们!”绛颜在心底默哀:“你可有把近些日子告知辟亲王?”
她并不是怕即墨斓知道她与公西冉夏亲近的事情,而是无法解释她怎么会变成那样。见喜摇摇头:“我已经是主子的人,既便王爷要打听主子的事情,都必需经主子同意。”
绛颜对她的忠心感到非常满意:“你有没有见到一块羊皮卷?”
见喜一听,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羊皮卷:“主子说的是不是这块!”
绛颜拿过来一瞧:“对!就是这块!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我从主子换洗衣裙里找到的!我想着应该很重要,就收了起来,本想归还,但看到主子变成。。。。。”见喜顿了顿:“这几日又不见主子寻问这事,我只好替主子先收起来!”
绛颜点点头,夸赞道:“你做得很好!”
‘绛颜’恐怕把羊皮卷当成破布之类的东西,不然,也不会随意丢掉换洗的衣裙里。
“那。。。。。”见喜露出迟疑:“主子还会不会。。。。。。”
绛颜知道见喜怕她又变成‘绛颜’,忙笑着道:“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对了,我们如今在什么地方?”
“我们现在灵峰城常青客栈,离边关还有四日的路程,而距离奴隶闹事的边城还有两日路程!”
绛颜通过谈话,发现见喜挺聪明的,道:“今夜你准备一桌酒菜,我要与苍域国太子畅饮一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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