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次帮哥哥恢復好手臂,我已经累个半死,整条手臂消耗的查克拉量多得要死,剩至我的查克拉还不够用,只好在运用柱间大哥的细胞来代替不够的部分。
休息后没多久时间,我又要开始动另一项手术──
“哥哥,像你之前跟我说的,永恆万花筒在升级是轮迴眼,但长门的轮迴眼并不是由我们一族的方式一步步升级。為了轮迴眼与哥哥的写轮眼两者瞳力能够平衡道,必须不能在你身上施展结界以及药物,更不能将用封穴的方式封闭感知等等。”
在手术檯上我淡然说著,心裡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得要命。哥哥就像一般病人安静的听著医师说的话,眼中没有对我的话有任何丝毫疑惑,他这样的反应让我喉咙有些哽,吞吞吐吐的才继续说下去。
“……你必须忍受手术的痛苦才行。”紧抿著唇,手中的手术刀已经有握不住的感觉。
我知道那种痛楚到底有多煎熬难受,刀刺入眼皮上的刺痛,活生生挖出眼球那难以形容的感受,而且要忍著这一切等带著动刀的人结束手术,那是犹如渊深般的地狱折磨我的灵魂……
忍住著自己别在去想那些经歷,那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痛楚让我眼睛又忍不住痛了起来,明明已经不是原本的身体,却还是依旧能感觉那份经歷所受到的刺激,就像是被刻印在灵魂一样一直陪伴著我,如噩梦般得一直存在著。
“泉奈!泉奈!”
“啊?”哥哥的叫唤让我从痛苦记忆中给拉了回来。
“你是怎麼了,话说到一半就开始自顾自的乱想什麼啊?脸都快扭曲了…呃…”斑抽著嘴看著泉奈因為他的话变得面无表情起来,直盯看他的目光都变得很恐怖。
“亲爱的哥哥,请躺好,然后咬著这个。”我咬牙切齿的说著。
斑乖乖地躺好,也张嘴紧咬住泉奈递过来的毛巾,其实对於这情况他内心不免得紧张起来,谁叫泉奈看他的模样那麼恐怖吓人。
说泉奈会露出那种恐怖的表情是有原因的,他不知道為何看著哥哥就像看见当年得自己一样,手扶上眼睛,尽量让身心放鬆下去。
手术中听见哥哥强忍著痛楚,低闷得闷哼声,似乎毛巾不够让他咬,我都能看见毛巾都沾到了他的血,纯白的毛巾逐渐染红。
我眼睛有些微红,紧抿著嘴,手慢慢的划下第四刀,内心的小人蜷缩著身体对天哭泣著。
泉奈将长门的眼睛从眼眶中取了出来,血淋淋的眼球似乎是在瞪著泉奈一样,让泉奈看的都毛骨悚然汗毛直竖。
“……长门得怨念似乎有些大啊。”
喃喃自语后,手抹掉额头泛出来的冷汗,然后继续手术──
手术完毕,我直接累瘫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脸上早已经扣上了漩涡面具,身上有换上了晓袍……
因為我已经累瘫了,面具还有晓袍都是哥哥帮我用上的,当然那傢伙趁机对我吃了不少豆腐的,让我气得没话可说!
………………
…………
“真不愧是花了不少工夫啊……”兜食指推了推眼镜,脸上依旧掛著那虚偽的笑容“你得到不错的眼睛呢。”
“那本来就是我的。”斑冷冷的说著,视线转向在旁边摊在地上的人时,目光柔情的似乎可以溺死人,让在旁边目睹得兜忍不住移开视线,他怕斑恼羞成怒直接把他给干掉。
“……鬼鮫还没恢復原本的状态,他之前派送的情报也到达,许多状况都对我们有利。”
斑站起身,他巨大沉重的铁扇敲击著地面发出金属重击的声响。
“去抓九尾吧。”
……就不会等我恢復体力在走人吗?哥哥这傢伙。
手稍微能动后,手一个撑力,翻过身改成侧躺的方式,手支撑著头,久违的死鱼眼看著那几个因為开战而兴奋的人。
“……你们几个也差不多一点吧,阿飞都觉得很丢脸了。”
既然手能动,我趁机找出了几颗军粮丸直接丢进嘴内,牙尖用力咬碎军粮丸,瞬间舌尖嚐到军粮丸的苦涩味道,最后苦涩味逐渐瀰漫整个口腔内。
“阿飞,请问此话怎说?”
泉奈没说上什麼话,但透过面具所看兜的眼神非常寒冷,那是跟斑不分上下的刺骨寒冷的视线在打量著他。兜推著眼镜,用镜片档住了他要流露出来的目光,他开始觉得更要提防阿飞这个人的存在了。
因為拥有三段记忆存活的泉奈,他的性格整个都有所变化,像带了好几个面具不停的转换著。斑也知道泉奈的变化,泉奈各性跳换得很快,但是他也明白,不管泉奈在怎麼改变永远都是那个他爱著的那人,那个永远想一直在他身边的人。
斑手指轻轻摩擦著手中铁扇的柄手,想起泉奈送给他这武器时的笑容有多开心,就像是自己也得一样似的笑容。斑隔著面具的脸淡淡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