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他不来救她,那她真不知道自己还会遭遇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掠夺,她反倒不怎么害怕。横竖就当是被狗咬了,疼一阵也就过去了。她怕是陈邵阳那无穷无花样,从生理到心理,从**到灵魂,把她彻底剥夺,撕碎,玷污。
想到他那些手段,她就忍不住发抖,从身体里冒出一股寒气。然而随着寒气一起出来,却还有一股酸麻电流,比寒气令人恐惧。
因为她深知,那令人难堪痛苦折磨里,她身体同样也能产生感。这不禁让她怀疑,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贱货。否则何至于别人这样对她,她竟然还能有这样不知羞耻感觉。
这无形之中又进一步加深她心理上负担,使得原本就已经脆弱不堪心理防线几欲崩溃。
但因为还有刘涛这后救命稻草,所以她还能支撑着一点希望,不肯破罐破摔彻底放弃。她希望能逃出生天,回到正常生活中去。
她楼上忍饥耐渴,其中痛楚自然不言而喻。身处痛楚之中,时间就显得格外漫长难熬。所以短短两个多小时忍耐,至于花梨来说,仿佛是过了漫长七八个小时。
中途她还睡过去了一小会,睡梦中她有吃有喝,行动自由。可头一歪醒过来,发现仍旧被困,这痛苦就难受了。
就她浑浑噩噩,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住时候,门外又传来拧把手声音。
喀喇喀喇!
她心一抖,浑身一颤,却不敢动弹,只把头埋得深。
门开了,脚步声悄无声息,但她能感觉到地垫传来颤动。这一定,是陈邵阳。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把脚趾头都缩起来。
啪一声,光明头顶绽放。可她看不见,埋着头,闭着眼,抗拒一切。
地垫不断轻颤,能感觉到脚步越来越近,然后停住。一只温热有力手轻轻按她头顶上,手指宛如五条毒蛇,紧贴着她头皮,咝咝钻进她发丝里。
她头皮一麻。
大手握住她脑袋,伸手抓起她头发,轻而有力往上一提。
花梨心有不甘抬起头,但扔紧闭着双眼。
“喝点水吧。”头顶上,陈邵阳声音温柔似水。
一股清冷水汽她鼻尖下弥漫,散发出甘甜气息。然而口干舌燥之下,花梨却不为所动。相反心里还提高了警惕。
陈邵阳自然明白她警惕什么,不过她这点小心思他眼里真是不堪一击。于是低下头,她耳边轻声说道。
“不想喝?那是不是要我亲自喂你?嘴对嘴?”
这话一说,花梨就睁开了眼,头微微一侧,和他近距离对视。
只看了一眼,她就立刻惊慌别开头,喘息了一声。
陈邵阳把矿泉水瓶凑到她嘴边,花梨嘴唇颤动一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只是这一次她学乖了,再不敢轻易牛饮,只是喝了三口,略微解渴了,就紧闭双唇,再不肯喝。
这点小心思自然也瞒不住陈邵阳,不过他自有打算,也不硬逼。把水瓶盖子拧上,他微微一笑,起身离开。
房间重归黑暗,花梨惊恐不定心总算又安定下来。
然而间隔不过十来分钟,陈邵阳就和罗正军一起回来了。
斗室不仅重放光明,而且一下塞进两个成年男子,不仅空间顿时局促起来,就连温度都上升了些许。但对花梨来说,令人难熬还是陡然增加无形压力。
她情不自禁往角落里缩,仿佛那样就可以消失无形。可她既不会隐身术,也不会穿墙术,缩角落里样子,无助又无知,只会增加施虐者感。
两个大男人站屋子里,一开始谁也没动。四只眼睛直勾勾火辣辣看着墙角花梨,犹如四把钢刀,她身上来来回回割。目光所及之处,除了疼,就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