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馥睁开眼,恨恨地抹了一把刚才被轻薄的地方,对着萧子鸿恨恨踢了一脚,将他整个人踢到了地上。
“若不是看着你还有用,不然本姑娘一定砍掉你的手!”她冷哼一声,走到窗边,打开窗子,默默等待。
不一刻,月恨水的身影出现在窗边,他身上扛着一个人,正是刚刚离开的北宫成。
“师父,你可来了。”北宫馥笑起来,“我还以为你打不过他呢。”
月恨水眯起了眼睛:“什么时候这么看得起你二哥了,还是你太瞧不起你师父了?”
北宫馥笑道:“好歹他也有点功夫底子嘛,万一反抗了多麻烦。”
“行了,别耍贫嘴了,药为师带来了,你打算怎么办?”月恨水一点都不怜惜地把北宫成整个身子往屋内地上一丢,只听得“咚”一声清脆的声音,令北宫馥都有些不忍直视。
“师父,你亲点,别把人砸死了。”北宫馥用脚踢了一下北宫成的身子,只见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却浑身发软无法反抗。
“还能瞪我,说明没死!”北宫馥轻笑,直接从怀里拿出一枚药丸,捏开他的嘴,看了一眼就放了进去。
北宫成的眼睛瞪得更大,北宫馥一边翻过萧子鸿的身子,一边用极其轻柔的声音解释:“这是一种媚。药,二哥你知道么,这可是我特意给你们二人准备的,你的那种,是清醒地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无法反抗,而萧大公子的那粒,是会让人意识模糊却所需无度的,你就慢慢享受他的温柔的,也许经过一次以后,你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呢……”
她笑着对着北宫成的脸拍了两下,然后起身踢了萧子鸿的身子一脚:“先留着你的脏手,到时候,本姑娘一定会来取的!”
说着,她看看月恨水:“走吧,我们似乎可以在窗外看好戏了。”
“你要看?”月恨水愣了一下。
“自己一手策划的好戏,不看过又怎么会甘心?”北宫馥说得理所应当。
……
“师父陪我看吧,想必精彩!”
……
良久,月恨水被他的爱徒挽着手臂站在窗口看着屋内醒来的萧子鸿。
“二小姐……二小姐……”他的叫声已经带着几分迷醉,慢慢爬向躺在地上的北宫成。北宫成的眼睛越睁越大,眼中的惊恐也越来越深,颤抖,不可遏制的颤抖,这是药物所不能控制的,是人的自然反应。
但是很可惜,除了这个,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头脑清醒得知道眼前这个爬过来的人,和他一样是个男人,而他和他,都没有龙阳之癖,是正常的男人。
但他的小腹下的火一阵阵地烧起来,又让他忍不住十分渴望有人抚摸。
一张口,他只能发出一点点低吟,被药物影响的声音有些撕裂,听上去有些尖锐。
像女人……
萧子鸿更加不怀疑他摸到的人已经换了人,只以为依然是北宫馥,一下子饿狼扑食一样压到了北宫成身上。
“哦……”北宫成感觉有人压了上来,本想叫一声反抗,但到了喉咙口,却变成了一声轻轻的吟哦。
“二小姐……我会好好待你的,这辈子我都会好好疼你,你放心,就算是做小,也不会让你受委屈。”萧子鸿低头,对着北宫成的唇就吻了下去。
接着,他的唇滑落到他的脖子,缩骨,双手已经轻松解开了他的腰带,用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抚摸。
“二小姐……好想你,想死我了!”萧子鸿在北宫成身上乱啃,外面的北宫馥皱起了眉头。
“真想把他的舌头剪下来。”她瞪着里面的男人,还好没有直接叫她名字,不然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这么镇定地站在窗口看,而不是直接冲进去缝上那个男人的嘴巴。
“不如不要看了。”月恨水拉了一下她的衣袖,“我们回去吧。”
“再看看,不用听他说话,只要看我二哥的表情就是一种享受了。”她死活不肯走,好戏才刚刚开锣,现在走了,岂不是错过最精彩的情节?
师徒二人正说话,却听到里面一声大叫夹杂着一声已经用尽全身力气的低吟,再看时,萧子鸿已经将北宫成翻了过来,一边口中不干不净地叫道:“二小姐……二小姐,你好紧,好紧……”
北宫成的眼神上顿时浮上一层死灰,那是一种绝望的感觉。
最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他无法控制口中的呻。吟,他不能说话,只能发出一个字的单音,却让他的声音听起来越发暧昧。
一阵阵,高高低低,抑扬顿挫的声音,一声声传了出来。
月恨水关了窗子,用手抵住,声音难得带了几分薄怒:“走了!”
“再听一会儿也好。”北宫馥笑,“这场景确实挺脏的,不看,听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