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儿,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人好好的交到你手上,你婶婶出事了那是认人不清,现在你大哥也出事了,你到底是不是故意来害我们北宫家的?”太夫人敲着拐杖指着北宫馥叫骂。
一旁的沈夫人已经趴在儿子身上泣不成声。
北宫馥冷然地看着她:“老夫人不要急,大哥他没事。”
“没事?”
北宫馥转头看着寒香:“寒香,这几日大哥的药是谁煎的?”
寒香想了想:“这几日翠竹病了,都是红叶帮忙煎药的,不过昨日开始已经由翠竹接手了。”
翠竹忙跪下:“太夫人,大夫人,奴婢一直看着药罐子,从来不敢有半点怠慢。”
“红叶呢?”北宫馥又问。
“翠竹病好了以后,奴婢又让她去整理杂物房了。”寒香忙回答。
“让她来一趟吧。”
蔡姨娘叫了起来:“馥儿,上一次二夫人过世,你退给荷香,这一次,难道你又想推给丫头?”
“馥儿这一次不会推给任何人。”北宫馥微笑,“姨娘你急什么,如果一切都是天衣无缝的话,馥儿逃得掉吗?”
蔡姨娘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心虚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红叶可是你从我手中特意要去的人,可不是我硬塞给你的,你可别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姨娘,你急什么,我都还没说话,你就断定我会把脏水往你身上泼,怎么我就不往司姨娘啊,范姨娘和杜姨娘她们身上泼呢?”
“你……”
“二小姐,红叶带到了。”寒香带着红叶到了门口。
北宫馥点点头:“让她进来吧。”
红叶走了进来,看着屋子里这么多人,“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太夫人饶命,大夫人饶命啊!”
太夫人怒视着她:“你做错了什么,一进门就让我们饶命?”
“太夫人,大夫人,一切跟奴婢无关,都是二小姐让奴婢做的。”
蔡姨娘的脸上顿时有了一些得意之色。
太夫人大怒:“馥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北宫馥看着红叶:“红叶,你可别害我,把话说清楚。”
红叶看看她,又看看太夫人:“事到如今,奴婢只能实话实说了。”
“说!”太夫人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奴婢家中本来是开医馆的,父亲老迈,将医术传给了我,有时候父亲身体不好,我就帮他在门帘后悬丝诊脉,鲜少有错的,渐渐的,父亲就放心把医馆交给我打理,不过很多来找我看病的人,只知道我的名字,并没有看过我的人,并不知道我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说重点!”太夫人皱了眉头。
红叶点点头:“前些日子,我父亲去游山玩水,不小心得罪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人,让人抓了起来,坐了牢,我托人去救爹爹,那个人却说,要我为他做一件事,他才肯放了我爹。”
“不用说,那个人,一定是二小姐的人了?”蔡姨娘一脸得意。
“不是。”红叶摇头。
“不是?”蔡姨娘皱了一下眉头,“怎么可能不是?”
北宫馥笑道:“红叶都还没说,蔡姨娘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难道姨娘学过算卦不成?”
太夫人看着她们二人,对红叶道:“你快说,那个人是谁?”
“是……”红叶迟疑地看了一眼蔡姨娘,“是虎威将军帐下的参军北宫成大人。”
“你说什么?!”太夫人脸色都变了。
“你这贱婢,胡说八道,小心抓你出去执行家法!”蔡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明明他们对好的台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