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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还是走了,不过走之前还是狠狠剜了所有人一眼,连吱吱都没放过,不过吱吱倒是很开心,守护凤凰是它职责,这次可是大发神威了,一直挑衅看着池塘。
“紫烟,他不会有事吧?”朱兴学虽然很相信紫烟不会真正伤害他,但是还是未免有些担心,毕竟若是市长公子出事,他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吱吱又不是毒鼠,你们天天跟它一起吃东西,也没见你们毒发身亡啊?”紫烟噗哧一笑,他们还真当吱吱是只毒鼠吗?
朱兴学段平君和欧阳清听罢,都伸出大拇指,用眼神示意:你牛!
灵儿这会儿也回来了,刚刚把她可是吓不清,虽然她也知道吱吱没毒,但是被紫烟那淡定眼神也给震撼到了,万一是真那还了得,自己负责这间,要是出事,自己可就死定了。
“灵儿没事,吱吱不是毒鼠,顶多就是咬他有些疼罢了,过两日就好了。灵儿今儿我们就先走了,改天再来找你。”紫烟拍拍灵儿肩膀,安慰道。
随着大家离开,这场闹剧也算完美谢幕。
省医院内,一个风韵犹存女人走廊内来回踱步,看着急诊室,甚为着急。
“您好,您是病人家属是吗,他没事,就是普通咬伤,抹些药,三两天就差不多会愈合了,这几天不要沾水就可以了。”医生轻描淡写说道。
“我儿子不是中毒?他们说咬伤我儿子可是一只毒鼠啊!”女人焦急问道。
“不是中毒,我们已经提取了他血液,一切正常,您放心吧,拿了药就可以回家了。”医生耐心说道,其实刚把病人送来时候说是毒鼠咬伤,也把他吓一跳,中毒浅则罢,若是很厉害毒,说不准这病人就废了,检查之后才发现没有中毒,作为医生,病人没事才是好。
“谢谢医生,谢谢您!”这个女人终于放下心来,看着儿子被搀扶出来,坐了一边椅子上。
“儿子,你没事吧。”女人关心问道。
“没事,那个疯丫头居然吓唬我,看我回头不收拾她!”池塘愤恨道。
没错,这个受伤病人正是池塘,他被第一时间送到了医院,而他妈妈听到消息后立刻就赶了过来。
“儿子,少和人结仇,你父亲那……”池塘妈妈有些担忧道。
“妈,真没事,不就个小丫头,给她点教训就是了,又不是闹出人命,我有分寸。”池塘宽慰道。
“好孩子,别给你父亲添麻烦知道吗?”池母甚为忧心说道。
“嗯,我知道,妈等下,有电话。”池塘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你好,我是池塘。”
“池塘,作为从小到大兄弟,我奉劝你一句,吱吱不是毒鼠,你也不会有事,这事就这样算了,不然你想再闹下去,对你,对你父亲都没有好处。还有,你口中疯丫头她叫皇甫紫烟。”说罢就挂了电话。
池塘脸色很难看,皇甫紫烟,皇甫?权衡利弊之下,池塘不甘心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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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有好玩了,你去不去?”忆儿挂门口门框上,瞅着正玩电脑紫烟道。
“啥好玩,我去!”紫烟收起电脑,蹿到忆儿身边,接过来一个牌牌:茶艺展览会!“这是啥玩意?”紫烟眨眨眼,好奇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你去可以,明儿展览会人会很多,就不要带吱吱去了,吓到人就不好了。”忆儿说道,若是不嘱咐,铁定就带去了,到时候指不定会有什么大乱子呢。
紫烟低头看着怀里吱吱,吱吱也看着她,“吱吱。”我明儿不去了,你去玩吧。紫烟听闻,小脸露出痴痴笑意。
茶艺展览会位于石门市中心,省博物馆旁,德兴茶庄作为参展商,提前进入了展厅,展厅很大,紫烟觉得这展厅就自己打个滚了。低调德兴茶庄并没有占领显眼地方,而是设置了一个偏远角落,大约三四十平方米地方。
展厅布置也很简单,背景以灰底绿字,写着雄劲有力四个大字:德兴茶庄。边缘地方画着几把茶壶,还有一片茶树,总之是茶意十足。
角落里整整齐齐码着七八堆大箱子,箱子中必定就是茶叶了。不大展厅放着两张木桌,那种很古典八仙桌,还有几把古风椅子,样子看起来像模像样,只有忆儿知道,这些都是真家伙,老值钱了,可是紫烟看来,就是几把破椅子,破桌子罢了。
桌子上摆着一个大茶盘,但是却是常用竹制茶盘,毕竟带出来些石料茶盘,还不够沉呢,茶盘上摆着几个简简单单盖碗、公道杯。饮水机和消毒柜都那些装茶叶大箱子旁边,消毒柜中满满都是杯子。
紫烟还挺满意这个地方,就来回走走看看,今儿来展厅不止忆儿,还有郭布布跟成言,李木,刘清,张茜,整个店都关了门来到了这里。
她们都穿着很漂亮工装,水蓝色旗袍,黑色长裤,黑色高跟鞋,别提有多靓丽了,这衣服并没有紫烟,但是郭布布看着她一直盯着这身衣服,于是就拿出了自己那套,塞给了紫烟,紫烟会心一笑,跑去厕所换了衣服来。
紫烟本身就出落秀美,再加上这身衣服,加像南方那采茶水灵灵小姑娘,就连忆儿都觉得眼前一亮。水蓝色短旗袍勾勒出紫烟身条,柔而不妖,黑色长裤加上黑色高跟鞋,让紫烟凭空高出些许,加气质非凡。
旁边茶庄小姑娘们都扒着头往这边看,一个个都感叹世间怎有这样气质,这样漂亮女孩子,紫烟难得有回不好意思,坐一张椅子上,背对着所有人。
九点整,茶艺展览开始,人们源源不断涌入会场,所有人都忙碌起来,紫烟也好奇一边搭着下手,也有不少青年才俊刻意留下多喝杯茶,就是为了那个美丽水蓝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