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句话的作用,却刚好,适得其反。
严一诺原本只是燃起火苗的怒气,随着徐子靳刚才那句话,彻底被浇了油了。
顿时怒意饶绍,气得她脸都绿了。
“好!”
严一诺立刻脱去外套。
“等等。”徐子靳低喝。
“等什么等?难不成你现在不行?哦,怪不得,最近连动手动脚的毛病都没了。”严一诺将外套往后地上一扔,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徐子靳的手上青筋暴起,似乎是在压制着将严一诺掐死的冲动。
见状,严一诺咧嘴一笑,继续不紧不慢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过徐子靳,你年纪也不小了,这方面力不从心的话,也情有可原。只不过,这事也不是不可挽回,我去问问我妈,男人喝什么东西比较壮-|-阳!”
这显然是严一诺故意刺激他的话,但不得不说,她成功了。
徐子靳被她挑起了火,不只是因为她身上越来越少的衣服,更甚的是,严一诺话里直白的质疑他“不行”这个意思。
忍无可忍!
当初在床上瘫了三天三夜求休战的女人是谁?现在竟然反过来倒打一耙。
面对这种不长记性的女人,最好的办法是做到她求饶。
一夜不行,就一天。
直到她求饶为止。
“严一诺,一会儿你别喊停。”徐子靳猛地起身,将原本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一推。
瞬时,黑色的大班椅上,只剩下严一诺一个人坐着。
白花花的皮肤,跟漆黑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晃花了徐子靳的眼。
他带着怒气,扯掉衣服,皮带,动作噼里啪啦。
严一诺咽了咽口水,这一幕,莫名的有些害怕。
她知道这是自己挑起来的,徐子靳会这般反应,完全不奇怪。
只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
徐子靳倾身下来的时候,她没有退缩,而是抬高了下巴迎向他。“刚才谁说的那句……”
“脱光了,也不会忍着,既然你特地送上门,我若是太客气,岂不是对不起你的一片赤诚?”徐子靳冷冷一笑,将刚才的话补充完整。
他还真的想说,脱光了也不会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