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裴逸白没有急着离开,扭头望着她如临大敌的表情,俊脸闪过一丝笑容。
只是,明显的,裴逸白的脸憔悴了许多,瘦了许多。
“没有,就是不太自然。”宋唯一老实交代。
她没有想到,裴太太也在的。
以为只是裴逸白在,所以才心血来潮,想接他。
早知道他母亲在,宋唯一还宁愿不来了。
“对了,曲福田的案子……”回过神,宋唯一迫不及待地问。
“无期。”裴逸白长臂搭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地回答。
就如同跟说午餐吃什么一样随便。
无期徒刑么?
“活该,再重一点也不过分。”宋唯一握着拳头重重道。
这么久,终于为逸庭,讨回一点儿公道。
只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宋唯一有些担忧,“小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你要在裴氏坐阵吧?”
其实不问,她也知道这是必然。
那是裴家的家族企业,已经乱成这样,裴逸白不可能袖手旁观。
只是心里有些沉沉的。
如果小叔不醒,或许裴逸白就要永远被困在裴氏。
“嗯,别担心,很快小叔会醒过来的,到时候我们回美国。”裴逸白将她搂入怀里,温声安抚。
“嗯。”宋唯一笑了笑。
她心知肚明,裴逸白此举,不过是在安慰她罢了。
裴辰阳什么时候可以醒,无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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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洛杉矶。
将蓝月月留在自家,实行变相的相亲。
只是自第一天儿子赏脸在家之后,第二天开始,徐子靳就跑了。
打电话,用公事忙,走不开搪塞徐老太太。
一次两次三次,拖了一个星期,毫无进展,徐老太太怒了!
直接冲到儿子的公寓,恭候徐子靳的回来。
她打定了主意,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徐子靳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