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舞家的子嗣之中,女子几乎没有,近十代,也只有你娘一人,却刚巧被他给碰上了,岂不是天意嘛。”
或许对岳母来说,这绝对是天大的灾难,但对皇上来说,却是绝对是幸事,于是,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上天在保佑他,让他成神。
“只是,我外公不知道这事吗?”听太子能说得那么清楚,想必是跟舞天德已经串成了一线吧,可是,太子不知道此事,难道舞天德也不知道?
“这我便不知了,我所知道的,也是最近术云才去查到的。”若不是因为轻轻,他对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想知道。
他想,舞阁老必定是知道的吧,只是,他不告诉太子,也是有自己的考量吧。
“没想到舞家竟然是神族血脉。”那她有没有可能成神?
呜,果然知道这些不是好事,没欲望的人,都会被带歪了。
“错了,舞家并非是神族血脉,那位成神的女子,也只是舞家的旁支血脉,只是不论是不是旁支,都是姓舞,所以他对舞家,也颇为忌惮。”
“只是,就算再忌惮,也抵不了心中想成神的欲望,对不对?”轻妩媚问他。
阎烙狂点头。
“烙狂,你想成神吗?”突然,轻妩媚轻问。
阎烙狂一愣,似是没料到她会如此问。
“若是我说不想,你会相信吗?”
轻妩媚犹豫了一会儿,才几不可见地摇摇头,别说不想成神的话,这话就是从她自己的口中说出来,她都不相信。
“会不会觉得我很世俗?”他问她。
“不会,想成神,没有错,你想过又有何错,别说是你,就是我,只听了你说这么几句,都有些心动了,只是,再想成神,都要靠自己的努力,而不是四处制造杀戮,弄得民不聊生,这样的神,与魔又有何区别呢?”
“呵,没错。”阎烙狂点头。
以前他或许想过,但现在,有轻轻在的地方,才是他最开心的,成不成神,又有什么区别呢?即便到了极阴之地,有轻轻在,他也不会寂寞。
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起来吧。”轻妩媚轻推了他一把,肯定是若春过来送宵夜了。
阎烙狂扁扁嘴,继续搂紧了她,一点儿也不想放手,“你让她进来便是。”
轻妩媚一阵无语,什么叫让她进来便是,他们现在这样躺在床上,若春敢进来吗?
就算若春敢进来,她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快点起来啦,别像小孩儿似的,让若春看了笑话。”
“她敢。”阎烙狂顿时板起脸来,“本王抱着自己的娘子,谁敢笑话?”
“好了啦,吃完宵夜,泡个澡就早些歇息吧。”明天进宫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她也得想想该怎么应对才是。
“好。”阎烙狂马上应声,赶紧站了起来。
这回,倒换成轻妩媚愣神了,怎么一下子就那么听话了,她都有些不习惯了。
只是,到了她准备去泡澡时,才知道某王爷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就点头起床了,原来是打着跟她一块儿泡澡的小心思。
她当然也没有拒绝,毕竟两人是夫妻了,虽然生活在某些人的打扰之下,过得是心惊胆战,但也得偶而找点儿调味剂不是嘛。
……
隔天一早,轻妩媚便被若春与术红从床上挖了起来。
“你们那么早,是存心折腾本王妃吗?”轻妩媚的起床气,难免要发在这两人的身上,要睡个懒觉都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