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到了背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欲对媚儿不利,被皇上下旨关进了善居庵。”轻幕将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都对儿子说了一遍。
“爹爹,您说什么,娇儿她……竟然想要杀媚儿?”天哪,她难道竟连一点儿姐妹亲情都不顾了吗?
“爹爹,您也别太难过了,娇儿有此下场,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何况也只是两年的时间而已,也不长,眨个眼就过去了。
“老爷,大少爷,天气炎热,您们还是进书房吧。”管家端着茶水,走到两人的身边,小声地提醒。
轻幕听到话后一拍脑袋,“瞧本相这脑子,见到儿子回来,高兴到什么都忘了,华儿,咱们进书房谈。”
“好,爹爹。”轻弗华应声。
既然爹爹说媚儿不在,那他便晚点再去竹雅居吧。
轻幕将水语清打发了出去,让她自己回房,而后跟轻弗华两人在书房一起喝茶,顺便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都仔细地跟他说了一遍。
“没想到,竟然还有那么多事。”媚儿的处境,竟然是如此地危险。
他在外竟然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听到,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那夏琔茹就一直没找到吗?”以爹爹的人力,再加上暗王府和其他几支力量,竟然都找不到一个夏琔茹,就是正常现象吗?
轻幕叹息着摇头,他也正为此事愁着呢。
“你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多帮爹爹处理一些府中事务,爹爹也好腾出手来,好好寻找那个女人的下落。”
“也好。”轻弗华想了一下,点头。
媚儿的婚事,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会好好地张罗。
“只是,华儿,一切都要小心为上,相府里面,也是不平静的。”他忍不住叮嘱。
轻弗华实力不错,但还是年青气盛,没有什么防人之心。
“儿子知道。”轻弗华认真的应声。
心中却忍不住吐槽,难道爹爹认为他这些年在外面,都是白待的吗?若是没有些心计,只怕早被人暗算得尸骨无存了吧。
……
御书房内,皇上冷眸看着安然前来复命的两人,想要和颜悦色一点,但奈何自己实在是做不到。
“老五,西边境情况如何?”他随意地问,心思完全就没放在问话上面。
黑衣在相府内连续盯了那么多天,竟然连轻妩媚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他也派人在城中暗查了许久,却还是毫无所获,除了跟着阎烙狂他们离开了,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能如此隐蔽。
可是,阎烙狂他们回来之时,却是有人暗暗盯着的,除了他们四人,便无他人了。
他现在很郁闷,很想杀人。
“回父皇,西边境看似安静,但实则西晨国在暗中也有所动作,看来是真有攻城的打算。”
阎烙狂回得颇为冷淡,好像半分都不为西边境的百姓担忧。
“那……”皇上很想说,那你怎么还回来,不待在边境御敌,可是想想,又忍住了。
这不是他应该说出来的话,阎烙狂即将成亲,如果真因为西边境之事而将婚事拖延了,那东昇百姓,又会怎么说他这个做皇上,做父亲的。
将军不是没有,为何又非得派阎烙狂前去御敌呢。
西晨国本就不足为惧,就算要攻城,西边境一直都是防守得当,城墙上有天网,一般士兵是不可能攻进来的。
“那你可有做了安排?”
“父皇敬请放心,儿臣已然做了妥善的安排,绝对不会给西晨国可趁之机的。”阎烙狂勾了勾嘴角,回道。
“那便好,你与寻儿一路劳累,快些回府休息吧。”
“是,儿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