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听一听!”葛藤迫不及待地说。
“我昨天晚上回来后,倒在床上睡觉,刚闭上眼睛,就有一位道士在我的面前,笑着说,孩子你的婚姻大动了!你得珍惜身边人。我听了立即开灯,什么也没有,好一会,我又关灯睡觉,脑子里又浮现了那道士。他喃喃地对我说,孩子,葛藤是你的白马王子,你们俩才是天生一对!我顿时惊恐万分,开了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你那铜镜作怪。”
“过了一个小时后,我困了渐渐地睡了,梦见你的妻子在街道上散步,突然一辆黑色本田轿车向她驶去,把她撞飞几米远,血流了一大片,把我吓得叫你名字。”
“你未见我妻子,怎么知道是我妻子呢!”葛藤觉得江婩说的话奇怪。
“真的啊!感觉那女人就是你妻子。”江婩喃喃地说。
葛藤听了江婩的话,一下子惊厥起来,宁可听其有,忙给妻子严珺打了电话,严珺和妈妈孔雀在家看电视,没有什么预兆,便对严珺说,要她别乱走,呆在家休息。
“你可能看了铜镜,胡思乱想,才有这样的梦。”葛藤说。
“葛藤,明天星期六,我劝你还是回家看望一下你妻子。——要不,我陪你回家去。”江婩说。
“算了,明天我一早去,陪她两天,组里有什么事,你和管云商量处理。”葛藤说。
“管云?我才不和她来往,就算做不了工作,我也不和她来往!她不是我喜欢那类型。在组你,我先来,应该叫我老大姐,凭什么在你跟前唧唧喳喳的,像个小女人!”江婩听葛藤说管云,一肚子气,看自己用一种怪怪的眼神,像情敌似的。
“好了!同事呢!你是不是不服我当组长,若不服我,那么明天给局领导反应,你当组长,我协助你。你叫我做什么都行!”葛藤不高兴地说。
“我听你的!你去吧,组里的事我来做!”江婩笑着说。
第二天,葛藤清晨起床开着车去了望龙县看妻子严珺,一路上心不在焉,想起昨天晚上江婩说的话,让她毛骨悚然。
车还未到一半路程,葛藤的手机响了,是孔雀打来的,说她和严珺在人民广场散步,被严珺一辆轿车撞着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葛藤脑了像中了一颗五百顿的炸药爆炸似的,刹时懵了!
那块铜镜竟然如此神奇?责怪自己,昨天晚上应该叮嘱她,别乱走,呆在家里。
事情发生了,怎么办?他只有求道士,把严珺救过来。
葛藤喃喃地祈祷,可是耳边听到了道士那熟悉的声音。
“孩子,缘分已尽,节哀吧!江婩才是你的妻子,希望你好好爱她!”
“——放屁!我不会爱她的!”葛藤嘴里禁不住吐出了这粗话。
当葛藤赶到医院时,孔雀和严格搀扶在一起,嚎啕大哭。几个亲戚朋友见着葛藤来,安慰他说,严珺已经去了,由于伤势过重,抢救不了!
孔雀见着葛藤,抱着他哭泣着说:“葛藤,我没有把严珺保护好啊!”
葛藤泪如雨下,扶着她,也不知说什么好。
“……我想到……为了肚子里孩子,要求她每天早上去散步,一直来我们俩都会在人民广场早上和下午走两个小时。昨天晚上,葛藤还打电话给严珺,要她注意身体,别乱走动。我也没有在意,谁知道,今天早上发生了这事啊!”
“那车是什么车,撞得那厉害啊!”在医院里的好心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位妇女忙问。
“轿车!那人被逮捕了。我们打听了,这人是一个外地人,来这儿玩的。那司机才拿到驾照两个月。”严格流着泪说。
静了一会,葛藤吩咐几个亲戚把孔雀和严格照顾好,他才忙着办手续,处理严珺的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