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来宝,你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来,什么我给小家伙起名字还肯定带着非心?那是我的宝贝侄子,我怎么能带着非心呢?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嘛,你滚过来,看我不把你的臭嘴头子给你撕成八瓣,你给我滚过来……”
“嘿嘿,我说你给小侄子起名字肯定带着非心,说此非心并非彼非心,而是指一个字,并不是大路上说的那种非心。”
“你少给我摆**阵,你给我讲清楚。”
“这还不容易么,上边一个非下边一个心,是个什么字啊,不就是个悲字嘛,我怕你给小侄子起名字,也往这个字上切,所以我才劝你不要切这个心,你别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你直说不就是了,还拐了这么个弯,装什么聪明呢,哼……”
“嘿嘿,这是崔氏特色。”
“小样……”
“嘿嘿,娟子,你耐心等待,等咱们的孩子出生了,起名字的权力就交给你,你想起什么就起什么。”
“那当然了,到时候肯定得我说了算。”
“那是,那是,嘿嘿……”
她看我嘿嘿个没完,忽地醒悟过来,羞涩的俊脸疏地通红起来,娇嗔地啐道:“滚……”
“哈哈……”
接下来的几天,贺队那边仍是没有任何音信,我和娟子又有些沉不住气了。
我虽然沉不住气,但我也装着没事人一样。但娟子不行了,老是烦躁不安。
这天下午,她突然对我说:“我要出院,真的不想在这里待了,快闷死了。”
“那怎么行?你可不能任性,说你这腿是世界上最美的腿了,千万不能留下任何伤残,必须要彻底好起来才能出院。”
好说歹说终于劝住了她,让她暂时打消了出院的念头。
实际上,现在她也不用再打点滴了,只是吃些促进骨质愈合的药物,这样待在医院里,的确很是沉闷,我便不住地和她说些笑话,逗她开心。
但逗来逗去,逗了几天之后,又不再起什么作用了,她又开始烦躁不安起来。加上艳秋带着出生的小侄子也出院了,娟子更是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我只好找到杨玉花商量对策。杨玉花现在也知道我去找贺队商量唐警花父母的赡养问题了。她领我找到医生好好探讨了一番,医生最后说,你女朋友目前没有什么大碍了,再过段时间把腿上的石膏去掉,就没事了。她要是实在不想住下去了,出院也行。
医生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放心下来。
火凤凰真要出院就出院吧,省得在这里憋闷烦躁,对她的恢复更加不利。
我回到房间,对她说:“娟子,你要是真想出院,我们就出院吧。”
“嗯,马上出院,我在这里真的待烦了。出院之后,我们就先去齐齐哈尔。”
她这句话顿时把我惊呆了,说我知道这丫只要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去做,执拗劲上来,甚至还会不管不顾的。
我立即回道:“那不行,你无法行走,只要下床,就得坐在手推车上,这个样子怎么去齐齐哈尔?再者说了,人家贺队都交代好了,让我们等他的消息,他来了消息之后,他们局里还要先派人过去看看,做做两位老人的工作,我们现在不能出面。”
“那出院还有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