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道:“没事,我在和她聊天玩呢,呵呵。”
医生点头说道:“哦,没事就行。”
随后又对娟子道:“你别这么个笑法,你还没有恢复好,要尽量平静些。”
娟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忙道:“好,我们会注意的,呵呵。”
医生转身走了。我对小李说:“小李,你也去休息会吧,我在这里就行。”
小李冲我笑了笑,也转身走了。
等房门关上后,我悄声对娟子道:“你现在尽量不能笑,还更不能烦躁,要听医生的,要尽量平静些。”
娟子嘴角撇了一下,很不乐意地轻声念叨:“让我当木头好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娟子果真平静了很多。
她现在还基本上是切输液维持身体的营养和能量,最多喝点稀粥,再或就是吃点鸡蛋羹。中午她已经吃了鸡蛋羹,晚饭喝了一小碗稀粥。
晚饭过后不久,娟子又逐渐烦躁起来说。
没办法,腿被牢牢地固定住,长期这么躺着,任谁也无法忍受。
我不停地和她说话,目的就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但开始还行,到了后来,她不是闭眼,就是将头扭向一边,她秀眉不断地蹙了又蹙,她也在极力按捺自己的烦躁心情。
看我还在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她烦躁地蹙眉啐道:“好了,闭嘴,不要说了,让我安静一会儿……”
我早已说的口干舌燥,只好住嘴静静地坐在床边陪着她。
她蹙紧眉头,额上又分泌出了很多细密的汗珠,她在努力控制着自己。
我轻声说:“娟子,要不你看会书吧?”
她摇了摇头。
我又轻声说:“要不你让自己睡会。”
她先是摇头,随后点了点头,她也明白,只有睡着是最好的办法。
她昏迷的时候,历尽千辛万苦才把她唤醒过来。
现在她醒了,却又盼她再睡过去。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由于这段时间熬夜太多,我也一直没有休息过来。这么静静地坐着,不一会儿,我竟然先自趴在床边呼呼睡了起来。
不知道睡了多少时间,突然我感觉床在轻微地动着,似乎越来越厉,我忽地一下醒来。
晕,只见娟子躺在床上不断动着,还满头满脸都是汗。
“娟子,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说我边说边拿起床头的一块毛巾给她擦着汗水,她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的打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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