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砸在年息的脑门上。
年息有些受伤。
地缩着脚趾,走了出去。
薄邢言有些怔愣,跟上前去,将你年息转过来,伸手掐住她的下颚,“欲擒故纵?”
年息下巴有些疼,“我改变主意了!”
她倒是想和薄邢言来个先做后爱呀,可是身体不允许呀。
薄邢言拧眉扔开了年息的下颚,重重地哼了一声,“以后和我保持三尺的距离!”
无论是语气,还是行为,都有一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薄邢言收回自己的手,“滚远点!”
说着温吞吞地拽住自己的领带,动作中透着一丝的不耐。
他认为自己的自制力很强。
就算和年息谁在一张床上,只要他不想碰年息。
他就不碰。
爱睡不睡。
想着,脖子上的领带也被解得差不多了。
一拽就直接落在了手上。
完了,忽然有些无事可做。
总觉得心口憋着一股气。
那叫一个闷呀。
可是又找不到地方发泄。
烦。
烦,真是烦。
怎么娶了这么一个变脸和翻书一样快的女人。
年息在沙发上缩了一个晚上。
可是却很晚很晚都没睡着。
她在甫城的时候,看中了一件婚纱。
她花了差不多二十万,买了下来。
她想,如果真能嫁给薄邢言,她就穿那件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