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扯东扯西,说:“吃点什么?”
罗可可说:“我在减肥,想吃点不腻的东西。”
“不腻的东西,那去吃顿斋饭吧,有个地方有斋饭,我知道地方,也借此反省反省自己。”
“反省倒是不用了,立场不同,出发点自然不同,有什么可反省的?”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是该反省也要反省啊?”我说。
“那还反省的干什么呢,做都做了?”
我不想与罗可可争论。
我说:“你干嘛穿成这样,游荡在校园里,上次你没有去南海?”
“上次吾稀老头亲自出马,根本不需要我。”罗可可实说,“你们在澳大利亚那边做什么?”
“你不知道?”我问。
“我不想知道,你也不用说了。”罗可可顿了顿,“我最近一直在学校。”
“哦?在这边多久了?”
“一个月。”
我哈哈一笑,说:“那也没见你给我捣什么乱啊?”
罗可可苦笑了一下,说:“你那么一个小中介,有什么值得捣乱的?”
我试探着问:“那干洗连锁店,也没什么事啊?”
“那你的意思是想有点事?”罗可可有些不屑。
我微微一笑,说:“S市的黑帮,你们都不要了,区区一个干洗连锁点,估计也是没有瞧得上吧?”
罗可可说:“莫默,你这样高调,早晚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
“你会死的,我不想让你死。”罗可可有些悲伤的样子。
看到罗可可悲伤,我的心中好像也有点悲凉。于是我们便不再说话,古糍把车开到一处吃斋饭的饭店。
饭店的名字叫,斋日。
现在人们的油水都大了,喜欢偶尔吃吃斋饭,其实斋饭的油水也不小,只是心里好受些罢了。
罗可可并没有客气,点了一些她喜欢吃的菜,古糍没有过多的说话,一直都是悉听尊便的样子。
我说:“罗可可,你穿成这个样子,不是在学校里,找寻什么目标吧?”
“我本就是一个学生,穿个校服有什么奇怪?”罗可可喝着白开水,淡淡的说着。
我说:“你给我龙凤甲骨,已经被我融合了。”
罗可可不慌不忙的说:“我猜到了。”
我说:“你知不知道离开地球的办法?”
罗可可白了我一眼,说:“你是要请我吃饭,还是要找我问话?”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聊聊天嘛,何必那么拘谨。”
罗可可吃惊的看着我,说:“我拘谨?真是闻所未闻的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