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神秘乐坊
眼瞅着一个女孩子哭哭啼啼的跪在我身旁,我叹道:“雅静,你快起来回屋里去,外面凉。”“你就是心软。”李莫愁在一旁抱怨着,“让这丫头在外面凉一凉也好,可以清醒清醒。”我拉着李莫愁的素手,“我要是个狠心人,你们不早被我卖了?”“你卖呀,舍得你就卖。”李莫愁说完拉起张雅静就往屋里走,“都给我进屋去,今晚咱们姐妹好好的拉拉家常,那个没良心的让他自己爱干什么干什么去。”然后在进门时还白了我一眼,“那个……那个,我们进去了。”洪凌波和完颜萍对我打了个招呼后也跟了进去,看着四个女的一进门就把门关上,我苦笑了数声后便出门了。
刚刚到佣兵营门口,佐格木和吕光叫住了我,“大人,有个叫乌斯克穆尔的蒙古人今天中午来找你,我们告诉他叫他明天来。”“那个老猎头!”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后问道:“他没说有什么事吗?”吕光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麻烦咱们,还说要和你亲自谈。”我又问道:“他没说明天什么时候来?”“没有,管那个干什么呀,是他求咱们,让他等去,对了,今天佐格木过生日请客,请我们去流云乐坊乐一乐,大人您要和我们一起去吗?”这种贴近集体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所以欣然应邀同去,可是到了那里我就有点发蒙了,我本以为这里是个饭庄酒楼之类的地方,可是进去之后我才意识到——我进了妓院。
没错,就是传说中的古今男人的最爱——风月场所。我也不例外,这要是搁以前的我,肯定会乐不思蜀的流连忘返,可是现在嘛,屋里的四个娇妻才刚刚稳定下来,我怕在闹出什么新麻烦,所眼看着佐格木等人在那里左拥右抱的纵情声色时,我却在一旁坐立不安,几个佣兵不时的邀我过去风流,的均遭到我的婉拒。“这位公子为何不来行乐?”一个年纪不大的老鸨凑到我面前,“那不成是对我们流云坊的姑娘们不满意?”来这里的人虽然不少,但是像我这样光看不玩的她还真很少见,一般发生这种情况不外乎有两种:阳痿和另有要事。
“我看公子不像是不行的人呀。”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我的身板儿,老鸨儿笑道:“既然楼下的庸脂俗粉入不了公子的眼,到楼上去吧,不过楼上的姑娘们个个卖艺不卖身,能不能抱得美人归就看公子的了。”马上有几个姑娘过来帮着老鸨儿把我往楼上请,“这位大娘,我不是来做……”,毕竟不是常客,有些话我一时说不出口,老鸨儿却嘿嘿一笑,“既然公子不是来那个的,就更要上二楼了,听听姑娘们的舞曲也别有一番滋味,别推辞了。”我不想对他们出手,但看着吕光他们我又下不了决心离开,就这样推推嚷嚷的上了二楼。
这个乐坊共三楼,如果说一楼是混乱不堪的**之所,那二楼的装潢却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而且每一个包间传出的悠扬乐曲让人觉得这里才是名副其实的乐坊,我几乎听不到男欢女爱的呻吟和喘息。“公子,这里请把。”老鸨儿把我引到了一个较大的包房内,然后就把门关上,“公子请耐心等待。”她对一个婢女挥了挥手,然后没有了刚刚刻意的做作和媚意,冷着脸对一旁的婢女吩咐道:“通知小姐,来了个重要的人物。”
没一会儿,一个颇有颜色的女子走了进来,微微一福后女子说道:“请公子做好,奴家要演奏了。”轻扬的乐曲响起,看这女子专心致志的样子我心里赞道:“好技艺,放到现代绝对是选秀场的抢手货。”但是我不知道,在我专心听乐的时候,刚刚的那个老鸨儿这在和一个蒙着黑纱的女子说话……
“小姐,错不了的,根据我们的人得来的情报看,那个老的绝对是欧阳锋,正在听曲的应该就是他的孙子,如果咱们能计划得当,一定可以叫明教的人吃些苦头。”女子的声音响起,“云姨,不要轻率行事,方牧不是个好对付得主儿,武功之高直追当今五绝。仇固然要报,但我们的身份千万不能暴露,现在大家已经退无可退了。”说着女子的声音似有泪声。被称为云姨的女子说道:“哼!要不是偷袭,老尊主也不会败,还有那些可恶的蒙古人……”,“云姨,事情都过去好久了,虽说现在大家忍辱负重,但叫诸位姐妹这般……,我实在是……。”“小姐,大家知道你的苦心,况且咱们只是在二楼卖艺,这皮肉生意都由买来的那些女子应付。”女子轻叹了一声后缓缓地说道:“那个男的咱们先探探他的底,注意不要打草惊蛇。”云姨说道:“放心吧小姐,老身会办好的。”
一曲刚刚听完,云姨便推门而入,“这位公子,不知她的琴艺如何?”“好好好,这位姑娘的弹得当真动听。”那个弹琴的女子笑道:“多谢公子夸赞。”“不过既然流云坊有如此艺手,为何还有做一楼的皮肉生意?”我的确是很好奇,有这样的技艺根本就没必要呆在这里,到中原去,或者江淮也行,那里赚钱不必这里快?“公子有所不知,那里战火不断,姐妹们都害怕打仗,所以才借这宝地做些营生,还望公子以后多多的捧场。”“假话!绝对的假话!”这老鸨儿一说完我就觉得不对,妓院的老板(鸨)哪个不是爱钱如命,她会这样?我不信。隐隐的我觉的这个地方有了点古怪。
“请问老板在吗?这样的好地方在秦淮河畔也应该是不多见的,老板一定是经营有方吧。”云姨面色一僵,但随之恢复,“公子还真是问到我了,老板有事出去了,不知道公子有何吩咐?”“没事没事,我随便问问,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那个……结帐吧。”云姨眨了眨眼,“公子说笑了,您光临我们这里是我们的荣幸,这种见外的话就不要说了,以后要来随时都可以。”
我走出了流云坊,但是在心里我越来越觉得这地方奇怪了……
“流云坊是四年前开的,生意一直不错的,向我们这种刀口上混日子的佣兵都喜欢去那。大人您问这个干什么?”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吕光和佐格木叫到了跟前打听,可是没有得出什么结果。又想了想我问道:“流云坊除了那些女的,还有什么人吗?”佐格木思索了一阵答道:很多人谈生意的人也都会去那儿。”“什么生意?”吕光说道:“什么生意都行,连请杀手都可以,而且还真有一个类似的组织在里面活动,我们以前就曾雇佣过。”“杀手!”我回忆起昨天的情况,那个老鸨儿难不成隐藏了自己的武功,看来是我大意了,今晚再去看一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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