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婈轻手轻脚地走在地毯上,想要吓他一下。
却不想刚走近他,君宸州就倏然抬起头来。
越婈自已反而吓了一跳,男人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肢,将人勾到怀中。
越婈猝不及防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娇嗔着打了他的胸口一下:“皇上吓我。”
君宸州哼笑一声:“颠倒黑白。”
“是谁鬼鬼祟祟的想要来吓朕?”
他嘴上轻斥着,手却很诚实地覆在了她的肚子上,“也不怕磕着碰着。”
越婈娇小的身子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怀中:“皇上在和睿王议事吗?臣妾可有打扰您?”
“无碍,六弟闲得久了,朕给他找点事做。”
越婈对睿王并不熟,只知道他是个常年游历在外的人,闻言也只是随口说了句:“皇上为何非要让睿王留在京中?”
君宸州眸光闪了闪,似有深意地道:“留在眼皮子底下,朕才安心。”
“正好他年纪也不小了,借这个机会太后让朕给他赐婚,六弟自已却不愿意。”
越婈揪住他的衣襟望着他:“皇上还干起说媒的事来了?”
说着说着她脑海中就浮现了君宸州给人说媒的一幕,自已把自已逗笑了。
男人何尝不知道她在乱想些什么,低头在她唇瓣上咬了咬:“杳杳胆子大了,连朕都敢打趣。”
“哪里打趣皇上了?”
越婈委屈巴巴地撅起嘴:“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自然也不能委屈了王爷。”
越说越不着调。
君宸州手掌沿着腰间缓缓扣住了她的后背,温热的吻落在了她的颈侧,越婈被他弄得痒痒的,忍不住求饶:
“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哪错了?”
君宸州在她锁骨上轻咬了一下。
越婈一阵酥麻,本能地微微仰起脖子,抱住了他的脑袋。
君宸州狠狠欺负了她一番,直到自已都要忍不住了,这才放过她。
怀中的女子红唇潋滟,媚眼如丝,君宸州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制住自已的欲望。
就会勾人!
越婈眼尾含着泪珠,瞪了他一眼:“皇上下次再乱来,臣妾就不来乾元殿了。”
帮越婈整理好衣服,君宸州这才想起问道:“来找朕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