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男人带着一丝喑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处响起,越婈没动。
她昨夜并非喝醉,而是那酒里有些奇怪的东西,所以在君宸州刚进来的时候她的神智是清醒的。
只是她实在受不了身体上的折磨,所以拉住了他。
事情到后来就不受她控制了,君宸州像是这一年都没碰过女人一样,将她往死里折腾。
回想起昨夜的疯狂,越婈还觉得心有余悸,甚至脸颊也不争气地红了。
为免他看到自已这样子,越婈干脆躲在被子里不想出去。
赶紧走吧。
她在心里默念祈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什么动静都没有,越婈憋得呼吸不畅,受不了地悄然拉下一小截被褥,毛茸茸的头顶冒了出来。
似乎他已经走了。
越婈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拉下盖着脸颊的被子。
只是她的气还没出完,就对上了男人玩味的目光。
“咳咳咳!”
越婈差点把自已呛到。
“躲什么?”
君宸州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耐着性子和她耗。
越婈只觉得十分尴尬,手指悄然捏紧了被褥,慢慢地往下滑去。
君宸州被她这可爱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掀开被子,在女子的惊呼声中将她抱到了自已的怀中坐好。
“你干嘛?”
越婈揪住他的衣襟,语气中是她自已都未察觉的娇嗔。
君宸州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痴迷地嗅着她身上的芳香。
她终于再次属于他了。
越婈身上乏力得很,任由他抱了一会儿,直到他开始没完没了,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越婈这才拍掉他的爪子。
她环视了眼四周,已经回到了仪元殿,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昨夜他肯定是帮自已清理了。
“放开我,我饿了。”
君宸州得寸进尺地撩开她的裙子:“那朕喂你?”
越婈气得脸都红了,恶狠狠地拍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谁料腿太软,下一瞬就很没气势地往地上栽去。
君宸州及时搂住她,喉间发出沉闷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