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伤害你,也从未把你当作玩物,我早就爱上了你,只是我。。。”
“那为何不告诉我。。。”
听到他承认的这一刻,越婈的眼泪一滴一滴地坠落下来。
就算留不住这个孩子,可她是它的母亲,她有权利知道它存在过。
而不是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一切都由旁人来安排,来支配。
“我。。。”
君宸州心头一阵阵的钝痛席卷而来,“我不想你伤心。。。”
“我总想着,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不会了。”
越婈用力地擦掉眼中的泪水,她看向君宸州的目光再没有从前的一丝柔情。
她一直是个很心软的人,哪怕之前她也一直想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是现在,她整个人如坠冰窖,心中再泛不起一丝波动。
“杳杳。。。”
君宸州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紧紧贴在自已脸上,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了他,“不。。。会有的。。。”
似是在安慰自已一般,他不停地说着:“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越婈使劲抽回了自已的手:“出去。”
“杳杳。。。”
君宸州还想去碰她,越婈却突然疯了一般拿起床头的瓷瓶就狠狠朝他砸过去。
瓷瓶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顿时鲜血直流。
“滚!
你给我滚出去!”
越婈赤着脚下了榻,胡乱地拿着东西就往他身上砸,她眼尾猩红得厉害,情绪是从未有过的崩溃。
厢房中被她砸得一片狼藉,殿门“砰”
的一声被她死死关上,她靠着门板无助地滑落在地,任由无边的苦涩将她淹没。
门外男人忏悔的声音并未停息,越婈却充耳不闻。
她只知道自已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
她要离开京城,离这一切都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