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尔对他拱了拱手,也叫了声首领。
敖云打量他一眼,开始检查林嘉言的情况。
他皱着眉,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多久了?”
“从受伤到现在,已经二十五日了。”
敖云把林嘉言的被子盖好,淡淡道:“伤这么重还坚持了快一个月,想必此前也耗费了不少灵丹妙药吧?”
察哈尔不明白他的意思,如实回答道:“请了很多大夫看,也吃了很多药,但是……”
“你从俄日和来的?”
敖云突然问。
察哈尔点点头。
“布勒胡木是你什么人?”
“是我父亲。”
“难怪,”
敖云拍了拍察哈尔结实的手臂,笑道:“你们家这体格倒真是天底下独一份。”
“布勒胡木现在怎么样了?可实现他的雄图壮志了?”
察哈尔抿了抿嘴唇,苦涩道:“父亲已经战死了。”
敖云愣了愣,转而又轻笑一声,“是吗,不过也好,他那样的人,能死在马背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首领,我夫人她……”
“既然此前已经看过大夫,那你应该知道,”
敖云摇摇头,“她底子薄弱,伤及肺腑,失血过多,能拖这么久已是很不容易了。”
察哈尔肩膀垮了下来,跑了这么远,努力了这么久,即使找到了巴林部,还是救不了她吗?
“首领,想想办法嘛,”
陶莉拉住敖云的胳膊,哀求道:“这位夫人这么漂亮,又这么年轻,您难道忍心看她就这样死掉吗?”
“你这丫头倒是热心肠。”
敖云笑了笑,看向察哈尔,“倘若换了别人,我便会直接劝他放弃,别折腾了。
但若是你的话,倒还有法子可以一试。”
察哈尔眼睛瞬间燃起希望,“什么法子?”
“我巴林部的确有一味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方子,只是这药引太过难寻,寻常人根本拿不到。”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