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尔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刷起袖子,才发现她整个小臂上都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林嘉言挣开胳膊,放下衣袖,没好气道:“没什么,只是被捏了几下,留了点印子而已。”
察哈尔想起先前林嘉言被捏住手腕带进屋里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
“好冷,快回去吧。”
林嘉言把脑袋缩进衣服里,催促着。
察哈尔给她把衣服掩紧,迈开大步快速往回走。
回到屋里,察哈尔把人放在榻上,这才借着烛光看清了她手臂上的伤。
边缘处指痕依稀可见,不难想象当时那人使了多大的力气。
察哈尔拧着眉头给她擦药按揉,问道:“生孩子这么疼吗?竟把人掐成这样。”
林嘉言累得不行,扭头觑了他一眼,“你以为呢,割肉断指都比不得分娩之痛。
跟达日玛比起来,我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察哈尔想到她之前来月信,都会痛得满床打滚,若真的要怀孕分娩,岂不是还要承受这千百倍的疼痛。
“言言,我不要孩子了。”
林嘉言被他一句话给说清醒了,抬起头看着察哈尔。
“我不舍得你那样痛,我们不生孩子了好不好。”
察哈尔吻了吻她的手背,低声道。
其实林嘉言倒也没那么抗拒怀孕,她一直都还挺喜欢孩子的。
今天亲手接出了两个白嫩嫩的小娃娃,她也难免会想象,自已和察哈尔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像谁更多一点。
看到察哈尔的样子,知道他今天也是被吓到了。
林嘉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顺其自然吧,别想那么多。”
因为还惦记着今天要去和阿娜日谈判,林嘉言早早地就醒了过来。
察哈尔睁着眼睛,望着屋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嘉言翻过身,用脑袋拱了拱察哈尔的手臂。
察哈尔侧过身搂住她,“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再睡会儿?”
“今天不是还要去谈事情吗?你怎么还不起?”
林嘉言从被窝里伸出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还早,不急,”
察哈尔把她按回被窝,强行让她闭上眼睛,“昨天搞到那么晚,再睡会儿。”
这话听着怪怪的,林嘉言把脑袋埋在他怀里,偷偷抿了抿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