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要啊,我每时每刻都想要你。”
察哈尔毫不知羞,大方承认。
“哼,那你今天就且忍着吧。”
林嘉言目光露出一丝狡黠,忽然……
“呃……”
被刺激到的察哈尔忍不住高高扬起了头,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林嘉言几乎快要脱手,心道难怪自已每次都痛到昏过去,这换了谁受得了。
被封住了四肢的察哈尔……让他头皮发麻。
察哈尔闷哼一声,偏偏身体还不能动,简直折磨。
“言言,”
察哈尔声音颤抖暗哑,“你还是打我一顿吧。”
林嘉言手指从他起起伏伏的腹肌上轻轻划过,又引起他的一阵颤抖,“打你一顿岂不是便宜你了。
对付你,还是这招好使,年轻人,不学会忍耐和节制怎么能行。”
林嘉言不老实的小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察哈尔生了一脑门的汗,牙关紧咬,极力忍耐着。
林嘉言也不敢真的把他逼狠了,捉弄了他一会儿就开始撤针。
“我给你拔针了,不过拔完之后你还会手脚麻木个一两个时辰,是正常现象。
直接睡吧,睡醒了就好啦。”
林嘉言把毫针都收好,坏笑着俯身在察哈尔嘴角亲了一口。
察哈尔喉间闷吼一声,强行冲破穴道,伸出手臂把身上的林嘉言抱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
也是,察哈尔这体格就不是一般人,书上说的在他身上并不适用。
察哈尔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锐利的目光牢牢锁定身下的猎物,呼哧喘着粗气。
他低下头在林嘉言耳边磨牙,“夫人,为夫差点被你玩坏了,你得负责。”
“我……我月信来了,不能那个。”
林嘉言并不怎么惧怕,只因她早就留好了后手。
“呼……你故意的。”
察哈尔埋到她的颈边,咬牙切齿道。
“辛苦夫君再多忍耐几日了。”
林嘉言拍了拍察哈尔的后背,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