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揉揉。”
察哈尔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搂在怀里,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打转。
起初林嘉言还想挣扎一下,但他的手又大又温暖,捂在小腹上,按得她十分舒坦,便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林嘉言被他揉得昏昏欲睡,忽然发觉身下一片濡湿。
完了,肯定是漏了。
“叫莲心来。”
林嘉言手掌推着察哈尔的胸膛,把他推远了些。
“怎么了?”
察哈尔看她都快睡着了,又突然惊醒,疑惑道。
“你别管,帮我叫莲心来。”
感觉身下的湿润越来越多,林嘉言抬了抬身子,急道。
察哈尔瞟了瞟她的下身,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哎,你别……”
林嘉言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他尽收眼底。
看到她身下的一片嫣红,察哈尔眼皮忍不住剧烈地跳了几下,他从不知女子来月事能流这么多血。
怀里的人这般瘦弱,有多少血够这么流的。
“我帮你。”
察哈尔把她放下,起身去拿干净衣物。
“不用,你叫莲心……”
林嘉言哪好意思让他帮自已处理这些,摇头道。
“言言,你我是夫妻,有什么是莲心做得,我做不得的?”
察哈尔沉声打断了她。
林嘉言垂下头不说话了。
察哈尔动作麻利地更换床褥,烧水给她擦洗,完了又给她换上干净的衣物。
收拾干净后,林嘉言靠在床头出神。
察哈尔贴了过来,“怎么皱着脸?不开心?”
林嘉言两行眼泪“唰”
得就下来了,吓得察哈尔一个激灵弹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你欺负我,还吼我……”
林嘉言抽噎着控诉。
“我没吼,我哪儿敢吼你。”
察哈尔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昨晚都说了……不行了,你也不听……你还……还那么凶……”
林嘉言趴在他的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察哈尔头都大了,只得捂住她的脑袋不停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会了,言言,别生气了,要不你再咬我一口?”
林嘉言气恼地捶了他一拳,把脸埋在他的衣服上,哭湿了他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