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察哈尔被怀里的温度烫醒,林嘉言起了热,烧得浑身滚烫,意识不清。
“言言,言言?”
察哈尔摸着她的脸,试图叫醒她。
林嘉言发出一声嘤咛,紧紧皱着眉头缩进被子里。
现在也不适合去叫车仁来,好在之前准备的退热药还有。
察哈尔立即起身去煎药,尽管全程自已已经够小心的了,但明显林嘉言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
“言言,喝药好吗,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察哈尔端着药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林嘉言意识不清,连坐也坐不住,软着身子就要往下溜。
察哈尔只好用手臂圈住她,让她靠在自已怀里。
不知道是扯到了哪里的伤处,林嘉言皱着眉呻吟一声。
见她牙关紧闭,药也喝不进去。
察哈尔仰头把药灌进了自已口中,又俯身贴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把药渡了进去。
擦掉她唇边溢出的药汁,察哈尔又拿来湿毛巾给她身上降温。
直到天亮,看林嘉言陷入沉睡,察哈尔给她掖好被角,叮嘱莲心好生照顾,这才又匆匆骑马赶往了兵营。
林嘉言昏昏沉沉醒来,只觉得浑身从骨头缝里渗出酸痛,连脚指头都动不了。
都是察哈尔害的,昨晚自已叫停那么多次,甚至哭着求饶他都不停下,顶得自已神志崩溃,后面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咳……咳……咳咳……”
林嘉言想张口叫人,却先呛出一串咳嗽。
“公主,你醒了?”
莲心连忙上前,抚着她的背。
“什么……什么时辰了?”
林嘉言喉咙肿痛,声音嘶哑得不像样子。
莲心看到她满身红痕便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低声回答道,“公主,已经申时了。”
自已竟一觉睡到了下午,林嘉言有些羞恼,“察哈尔呢?”
“额驸一早就去了兵营。”
好哇,把自已折腾成这样,他倒是精神抖擞。
林嘉言恨恨地磨了磨牙,忍不住又憋出一串咳嗽。
“公主,额驸让人熬了鸡汤,已经煨了许久了,您用一点吧?”
莲心小心地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整理好衣领,遮住她脖颈上的吻痕。
林嘉言咳着咳着忽然感觉身下涌出一股热流,那瞬间还以为是昨夜察哈尔留在自已体内的东西没清理干净,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莲心……我那个……我的裤子好像……”
林嘉言红着脸拉住莲心的手,支支吾吾道。
莲心掀开被子,检查她的身下,“公主别怕,是月事来了,我去给您拿月事带。”
因为身体虚弱,严重气血不足,自已到这里之后还没来过月事。
没想到昨夜被察哈尔一刺激,竟然把月事催了出来。
林嘉言小腹绞痛,浑身冒冷汗,被莲心勉强喂了半碗鸡汤,窝在榻上死死用手抵着自已的小腹。
“公主,把汤婆子放在肚子上暖一暖,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