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尔夺过林华仪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这杯酒我替夫人喝了,公主可以消停会儿了吗?”
林华仪看着察哈尔突然沉下来的脸,被吓得酒都醒了几分。
“走吧。”
察哈尔护着林嘉言绕开了林华仪,从侧门悄悄离开了。
林华仪靠在桌上,看着他们的背影眯了眯眼,勾起唇角发出一声冷笑。
回去后,林嘉言瘫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脑子里还在想着刚刚的林华仪,就这样把她晾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还是得趁早把她送回去,免得夜长梦多。
“乏了?”
察哈尔握着她的肩膀轻轻捏了捏,林嘉言顺势靠在他的身上。
“嗯……你说,你杀了林鸿礼,南国不但没有怪罪,反而还又派了个公主过来,他们到底什么意思?”
察哈尔动作顿了顿,用手勾起她的下巴,“怎么突然想起这些?”
林嘉言叹了口气,“就是觉得不太放心。”
“你觉得林华仪别有所图?”
林嘉言摇摇头,“我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想来也做不了什么,但我就是觉得很奇怪。”
“哪里奇怪?”
“我总觉得,”
林嘉言皱了皱眉头,“她这么拼命接近你,不像是单纯为了跟我争宠。”
察哈尔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搞半天原来是吃醋了。”
林嘉言一巴掌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呢。”
“好好好,”
察哈尔重新握住她的肩膀揉捏,“她是何居心都不重要,等阿娜日回来,我就带着大军南下,掀了那狗皇帝的皇宫,让整个南国给我们的孩子陪葬。”
提起那个孩子,林嘉言心沉了沉,“改天带我去看看她吧,当时我也没能好好送她一程。”
察哈尔心头猛地绞痛,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早点休息吧,我带你去梳洗。”
察哈尔抱着林嘉言走进浴室,娴熟地帮她解开发髻,褪下衣物。
这么久了林嘉言也习惯了,反正两人也坦诚相待多次了。
待到衣物尽数褪下后,察哈尔突然停住了动作。
林嘉言疑惑地扭头,却发现他额头上浮现青筋,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