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陶莉开心地拍了拍手,“敖云的方子还挺管用的嘛。”
“我夫君他……”
林嘉言依稀记得这位姑娘说,察哈尔去采药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多久,回来了没。
“唔……”
陶莉眼神躲闪,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湿气重,坐在这儿你身体受不了。”
林嘉言试着起身,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
“没事,我抱你!”
陶莉把她的胳膊绕在自已脖子上,抄起她的腿就把人抱了起来。
“多……多谢姑娘了……”
林嘉言有些不好意思,紧紧搂着她的肩膀,生怕她抱不动。
“没事,”
陶莉游刃有余地把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你轻得很,还没我的羊重呢。”
这段日子,林嘉言病骨支离,瘦得仿佛只剩下了一层皮。
陶莉把她放在床上,又端来药喂她喝下。
林嘉言喝完药又睡了,看着她薄薄一片,躺在被褥里几乎都看不出起伏,陶莉忍不住叹了口气。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有人在喊察哈尔回来了,陶莉连忙出去查看。
察哈尔骑在马上,感觉眼前视线正在变得模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右手动不了,只能勉强用左手持着缰绳。
“言言……”
林嘉言是他坚持下去的唯一信仰,他不断在脑海里回忆着她的一颦一笑,来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我天,”
陶莉看到察哈尔满身是血,马背上还挂着四只熊掌,惊讶地捂住了嘴巴,“他居然真的做到了。”
“呵呵,是啊,不愧是新任狼王。”
敖云也走了出来,笑眯眯地看着察哈尔。
人们惊叹着围了过来,看着那比脑袋还要大上几圈的熊掌,纷纷惊讶得合不拢嘴。
察哈尔在马背上晃了晃,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小心!”
陶莉大喊一声,跑了过去。
察哈尔从马背上跌落,身体砸在地上,激起一阵烟尘,他口中溢出一股血沫,双眼变得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