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言哭累了,贴在察哈尔怀里睡了过去。
看到怀里的人哭得鼻尖泛红,睡着了还不时抽泣,察哈尔心底揪成一团。
又给她揉了会儿小腹,察哈尔才小心地把人放下。
看到这么小小的一团人儿,察哈尔忍不住心生怜惜。
趁她睡了,又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下,换了干爽的月事布。
头天晚上睡得早,林嘉言天还没亮就醒来了,也是担心自已弄脏床铺,一晚上都没敢乱动。
这会儿伸手摸了摸身下,一片干爽,应该是没漏。
感受到怀里人的动作,察哈尔立刻清醒过来,“怎么了?肚子疼?”
林嘉言摇摇头,“我想如厕。”
林嘉言披着厚厚的大氅坐在恭桶上,弯着腰,只觉得小腹被带着倒刺的千斤坠狠狠地往下扯。
“嗯……”
她咬牙忍着,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言言,还好吗?”
察哈尔在外面听着她的动静,犹豫要不要直接进去。
忍过一阵绞痛,林嘉言颤抖着站起身,酸软的大腿使不上力,她艰难地扶着墙挪了出去。
见她半天没反应,察哈尔正准备直接闯进去,却见林嘉言面若金纸,毫无血色,颤抖着扶墙出来。
“言言,怎么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叫车仁来看看?”
察哈尔直接把她拦腰抱起,用大氅把人裹好。
这种事情,现代医学都解决不了,叫个蒙医来能有什么用。
林嘉言闭着眼摇了摇头。
察哈尔把她抱回床上,搂在怀里,大手捂住她冰凉的小腹,心疼地打着圈揉捏。
“你今天不用去军营?”
察哈尔身上很热,林嘉言把手脚都贴在他身上取暖。
“不去了,在家陪你。”
察哈尔把她冰凉的双脚放进自已怀里,用手给她搓热。
高烧过后加上失血过多,林嘉言精神不济,很快又睡了过去。
待她睡熟,察哈尔才小心起身。
决定还是去找嫂嫂来看看,她是过来人,应该懂得如何缓解。
林嘉言迷迷糊糊中闻到一股烟味,吸进鼻腔引得一阵咳嗽。
“咳咳咳……”
她睁开眼,发现是都兰拿着一根正在冒烟的香,悬在自已小腹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