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咒骂了声,回头一看,正好看见徐依童和余戈。
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他站定在原地,没有迎上去。
徐依童也看到了他,主动打了个招呼:“文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阿文:“去买了个东西,结果没人等我。”
徐依童笑了笑,跟余戈说:“你进去帮我拿下包?在二楼的沙发上,黄色的那个。”说话时也不看着他。
余戈瞧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们,阿文心里叹了声,果然是吵架了。余戈这脸上真是藏不住一点事。他故意咳嗽两声,余戈才收回目光,应了声好。
把人支走后,阿文本以为徐依童会问他什么,结果三言两语聊了会,她也没提余戈的事。
她不提,他也不好主动开这个口,毕竟是人家私事。正这么想着,听到她问,“你们比赛还有多久开始?”
算算时间,阿文告诉她:“快了,还有一周开赛。”
“对了文哥,你刚刚不是说你要做手术?还能打吗。”
听出她的话外音,阿文一时不太确定该怎么回答,迟迟未语。
徐依童:“你脊椎出什么问题了?”
四目相对,阿文犹豫了会儿。余戈跟他们说过,别在徐依童面前提他的手伤。但她现在看起来又不像是不知情的模样。
“我就随口问问,你不想说也没事。”徐依童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阿文说:“腕管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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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戈替她把包拿下来,发现阿文已经走了,徐依童一个人站在路边,低头正跟谁发着消息。
他走过去:“我送你回家。”
徐依童举起手机给他看时间,“很晚了,文哥不是说你们最近要开始准备比赛了吗,你这两天好好休息吧。”
“没事,我去开车。”
徐依童像没听到,也不接他话茬。
正好路边来了一辆空车,她伸出手,拦下。
很快,出租车停在他们面前。
“到家了给你发消息。”
说完这句话,徐依童拉开车门,坐上去,至始至终都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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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出开去一段路,徐依童从后视镜里看到余戈站在那没走。他的身影越缩越小,直至变成一个圆点。
铃声响起,徐依童视线落回手机屏幕,是堂嫂的来电。
“喂?珍珍?”
“嫂子,你忙完了吗?”
堂嫂嗯嗯两声,“差不多了,你刚找我什么事啊?”
“你知道腕管综合征是什么吗?我有个朋友得了这个病,所以我想来找你问问。”
“腕管综合征?”堂嫂沉吟,“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