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元帝想起了这件事情,冷笑道:“这魏国公府除了魏瑾之和魏云舟都是蠢货。”
“皇上,魏国公府的世子魏逸文不是蠢货。”
和芳提醒道。
“朕倒是把他忘了,这的确也是个聪明的。”
“幸好魏国公府还有魏大人他们三个聪明人,不然……”
魏国公府要被灭诛九族。
“你去找一幅字画,让老六下午带给那小子。”
永元帝吩咐道。
“是,奴才这就去找。”
魏云舟有钱,从小就不缺金银珠宝,也不缺奇珍异宝,所以永元帝从不赏赐他这些东西。
永元帝知道他喜欢古董、字画、古籍,时不时会赏赐他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魏云舟也有,但不多。
永元帝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以后魏云舟如果当官,应该不会贪污受贿,因为他不缺钱。
如果有人想要贿赂他,送给他钱或金银珠宝,只怕他还看不上。
至于贪污朝廷的钱,他也看不上,甚至还会嫌少。
刚从小学堂走出来的魏云舟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惊得李泉立马紧张地问道:“表弟,你是不是受风寒了?”
魏云舟摆摆手说:“没有,应该是有人在说我。”
“那肯定是魏逸柏和魏逸阳他们在骂你。”
李泉想到不久前魏逸柏和魏逸阳他们两个趴在地上学狗爬,学狗叫的情形,忍不住又哈哈地大笑起来,“刚才真是太痛快了。”
他来到魏国公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精彩的戏。
“我看他们以后还敢嘲笑你么。”
李泉觉得太解气了,“表弟,你这一招实在是高啊,不仅狠狠地教训他们,还一副被逼无奈的模样,这就是你说的站在道德制高点吧。”
表弟先是装作被魏逸柏他们羞辱到逼不得已跟他们打赌,故意说学狗叫三声,魏逸柏他们上当后,就会加大赌约,加上一条学狗爬。
表弟也算到魏逸安他们会作证,因为魏逸安他们也想看到魏逸柏他们学狗爬,学狗叫。
等发榜前,表弟又好心地给魏逸阳他们反悔的机会,但魏逸阳他们拒绝了,这就不能怪表弟。
等到履行赌约的时候,表弟也算到魏逸柏他们会耍赖,便装作一副惶恐不安地模样说算了,但魏逸松他们不会放过魏逸阳他们。
等到魏国公来了,表弟继续装作害怕的模样,还请魏国公饶了魏逸阳他们,这只会让魏国公越发生魏逸柏他们的气,越发想要好好教训他们。
在这过程中,一直逼魏逸柏和魏逸阳履行赌约的是魏逸松他们,也是魏国公,而不是表弟。
表弟完美地扮演了被羞辱的受害者,并且还让人觉得他可怜弱小无助。
“表哥,我这一招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之所以能成功,最重要的条件是我考中了县试案首。”
魏云舟伸手搭在李泉的肩膀上,问道,“如果我只是考中了县试,没有考中案首,你觉得我爹会给我做主,让魏逸柏他们履行赌约吗?”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