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不是你家的菜味香么,我的馋虫都勾上来了。”
阎埠贵笑着说道。
何大清则也跟着笑:“行,等你家解放结婚的时候,我来掌勺。”
“那感情好,老何,我可记下了。”
“好。”
两个人的说话,自然是被贾张氏听到了。
对方走过两人的身边,然后冷冷的说了一句:“屁大的娃娃都想着结婚的事情了,我家东旭还没有结婚呢,这院里谁都别想结婚。”
阎埠贵皱眉,觉得这贾张氏不是人。
怎么这么说话。
但是何大清却不想和贾张氏有瓜葛,然后低声的问道:“我说,你今年过年没有去看看那个白寡妇,我听人说,你们两个可是好交情啊,这过年也该上门走走啊。”
“咳!”阎埠贵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从兜里掏出块灰扑扑的手绢。
“这天寒地冻的。。。老何你可不能拿我开涮,这个事情就过去了,咱们就不要提了。“他说到这儿突然住了嘴,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两道缝。
原来是他媳妇从中院过来,刚才去后院给邻居拜年了。
当然他是带着自己的孩子们。
这拜年可是受到很多的压岁钱的。
何大清心里冷笑,面上却堆起愁容:“老易是怎么回事?这才多久,我们之前还喝酒,现在居然住进医院了,这不会也是不行了吧?“
阎埠贵像是逮着机会,往前凑了半步朱阿姨话题,他很需要,于是压低声音道:“听说今早往医院去了,要我说老易这病。。。哎,饿哦有人有点此想不通,难道是后罩房不干净?”
“我说你可不要胡说,这可是迷信,会被抓的。”
“呵呵呵,你瞧我这嘴,呵呵,别当真别当真。”
阎埠贵赶紧的说道。
何大清也不说这些了。
这阎埠贵也没有去看,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情况。
既然如此,就回家吧。
何大清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瞧我这记性!炉子上还煨着给我媳妇暖身体的黄芪鸡汤呢!“
“我先回家了。”
他边说边往中院退,棉鞋在雪地上踩出印子,发出直直的声音。
阎埠贵看着何大清走了之后。
才对着等着的媳妇和孩子问道:“要了多少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