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的想法,倘若他们肯为我的任务设个死线,我就可以光速上位和光速退位了。
新的工作前程远大,直属BOSS是公司P50的存护星神。
新的工作如同虚设,工作内容是被星神吸。
“那么,舒俱呢?”
这位倒霉鬼,昏迷了很长时间现在还在伤愈期的P45呢?
奥斯瓦尔多:“他也出钱买了情人位?”
“他难道没有跟我一起被琥珀王注视吗?”
“很遗憾,他是突然出现在公司观测记录里的。”
公司内部探讨出来的结论对舒俱本身的职业进度毫无帮助,只在安抚我当时的恐惧心理上颇有建树。
人话就是,星神吸我,我吸舒俱。
……
我在面对过分荒谬的事时才会笑出声,可公司做到了让我从社畜进化到阳光女孩。
世界上荒谬的事不多了(划掉)
世界上荒谬的事多着呢。
在利益的灌溉下最讲逻辑的一群人因为信仰而放弃逻辑,我在其中因为没有信仰而格外正常。
人类无法理解星神。
社畜跟真正的资本家始终都有隔阂。
总之,我现在成了庇尔波因特这个巨大的猫爬架上琥珀王养的唯一一只猫,或者凶兽。
“我就不能是人吗?”
在庇尔波因特高级病房里的倒霉鬼舒俱说:“可以,但人吸人不奇怪吗?”
猫的相对论。
白发黑肤的精英人士,公司的P45在能屈能伸上非常能屈能伸,他“喵”了一声,成功让我瞳孔地震。
老实人是这样的,舒俱只用小猫招手展现自己高超的业务能力就好了,老实人要做的心理建设可就多了。
该死的工作,于今日*逼疯了两个人。
我胡言乱语:“我是猫的话,那你应该是逗猫棒,不是猫。”
“有点难。”
舒俱的外表看上去很有攻击性,适合成为某个剧场里轻蔑一笑的BOSS,而不是顶着这样一张脸,研究成为逗猫棒的可能性。
全程都压抑着自身的攻击性,只余下眼睛里烧灼着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