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花落谁家,还没见分晓罢了。
“或许,一切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盛妙言的心中始终抱着一分侥幸的心里,她的希望,很小,她只是希望,这一个平稳的时代,一直延续着。
“只有更糟糕。”风语晗的眸光瞟向了远方,她的目光飘渺,有几分微远的朦胧,她微微出神。
权利之争,没有人可以料想得到其中的结局,自古成王败寇,只是,有的人,成者英雄,败者亦英雄。
“主人……”盛秒言微微地咬住了下唇。
“不必多言。”风语晗淡漠地开口了,“我有我的责任,我有我的义务。”
“可是……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不是吗?”盛妙言一言戳破了风语晗的心思,“你想要的生活,是一片宁静,不是吗?”
她知道,主人向往的是一片宁静,而不是深陷于一个尔虞我诈的生活中,一直在困境与战争中徘徊。
那不是她想要的。
“我想的,从来便没有出现过。”风语晗变得冷淡了,淡若水,没有丝毫的温度,没有丝毫的情感,“因为……我从来便不想要任何东西。”
她要的,谁都给不了。
但是,她有责任,她有一个承诺,死死地烙印在自己的心中,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她不能输,这一场恶斗中,她只能做唯一的胜利者,那是她的命运,她必须学会着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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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气正好,春光正暖。
风语晗站在门前,抬眸,紧紧地盯着此刻挡在了跟前的那一个如冰山般无情的男子。
“绝杀!”风语晗一声低吼,“让开!”
“你哪里都不准去。”绝杀靠在门边,冷冷地说。
“你在威胁我?”风语晗挑眉,趾高气扬地模样特别高傲,微微地冷淡,“你没有资格限制我的行动。”
“我说!”绝杀一手挡在了风语晗的跟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风语晗脸色又是一沉,“绝杀!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绝杀脸色意一冷,“我是你的师兄!”
他的目光极其地淡漠,没有去看风语晗一眼,冰冰冷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砰!”一声巨响。
那简洁的厢房的门被狠狠地关上了。
风语晗的脸色一黑,拔剑,剑光一闪,凌厉的罡气一起,那紧闭的门瞬间裂开了。
红色的身影一闪,一道亮丽的红光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如同流星坠落时的尾巴,瞬间消失在空中了。
“绝杀。”盛妙言一手抓住了绝杀的手臂,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要,随她去。”
绝杀的眸色一冷,那冷漠的眼神浅浅地变得深沉,形成了一股浓郁的黑色。
随后,他手一挥,挣脱了盛妙言的手,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话,“她是去送死!”
语毕,绝杀的身影一闪,跟在了风语晗的身后。
他知道,她的藕荷色锦囊不见了。
同时,他也知道,那藕荷色锦囊对她的意义,非不寻常。
他们从小一直长大,那个锦囊是她一直小心翼翼珍藏的东西,从来没有人可以触碰,就如同她心底里的痛,只有一碰,便会流血。
风语晗施展轻功,身如飞燕般的在空中盘旋。
随后,她的双脚一立,立在了燕国的太子府门前。
风语晗微微抬眸,凝望着那金光闪烁的太子府的牌匾,眸色深沉了几分,那眸光带有一分阴郁的色彩。
“我要见轩辕灏!”风语晗冷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