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薛盘这时苦笑道:“穷玩车、富玩表,低调奢华有内涵,掌柜的你可真会编段子啊,能买得起一千五百两一辆的自行车的人,能是穷人?”
“但是,掌柜你说的也没错,和一千两一支的计时腕表相比,那还真的没办法比,毕竟,一般的富人谁舍得花一千两,去买一只别人不容易看到的计时腕表戴在手腕上呢?”
“恩,薛老弟你言之有理,看来这计时腕表还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啊,不像自行车那样扎眼!”
徐永辉听薛盘说完,那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因为他这几天骑自行车出行,就已经深深体会到了那种人人瞩目的苦恼。
刚开始万众瞩目还觉得新鲜,但时间一长就开始觉得烦了。
可要是换了计时腕表就完全不一样了。
计时腕表可是戴在手腕上的,他想让谁看见与不让谁看见都是可控的。
想到这,徐永辉直接大手一挥道:
“掌柜的,你们这计时腕表给我来两个,还有这个计时小闹钟也给我来一个!”
“徐小公爷,这全身镜您难道不买一块回去,好孝敬公爷与老夫人吗?”
“还有,您看看这个太阳灯,这可是夜间照明的神灯啊,只要有了它,您晚上就再也用不着点又薰人又昏暗的油灯或蜡烛了”。
掌柜见到徐永辉豪爽,他又笑咪咪的顺带着推销起了镜子和日光灯。
跟在掌柜身边的一个店伙计,这时也适时的拿出一个太阳能日光灯按下了开关。
然后,日光灯那耀眼的光芒使的整个大厅都亮堂了不少。
“掌柜的,你们这个全身镜给我一个,太阳灯也给我来两个……不,给我来三个太阳灯!”
徐永辉再次一咬牙,又多豪掷出四千五百两银子。
如果加上两辆自行车三千两、两块计时腕表两千两、一个计时小闹钟六百两,在短短的小半个时辰里,他一个人就已经花掉了一万零一百两银子了。
有徐永辉这个珠玉在前,其他的诸如朱祖茂、张世泽、周云、田俊等等二代公子哥们,也都不甘示弱。
他们有一算一,基本上都掏出来上万两。
至于其他弱一些的二代,或多或少也都花掉了几千两到几百两不等的银子。
没办法,贵圈的攀比有时候可比普通老百姓疯狂多了,像这样大手笔花银子,也是他们展示实力的一种方式。
如果你要是一两银子都舍不得花,别人很可能就会怀疑你们家是不是不行了?
然后大概率就会遭到其他人的排挤,直至被吃掉。
这边。
张怀仁看着一个个二代们急吼吼的挥舞银票,生怕花不出去的样子,他那咧开的嘴角就几乎没有合垄过。
看现在这架势,仅今天一天可能就要入账不下二十来万两银子。
尽管这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成平安的钱,可他们老张家也能分到五个点的份额,这可就是一万两银子的纯利润啊!
一天赚一万两银子,不是和抢银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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