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的香炉被他打翻在地,落了满室的氤氲。
温婉唇齿微张之际,赵恒的舌尖便抵了进来,两个人彻底吐息迷乱,纠缠之间空气稀薄,呼吸愈发急促,温婉头上钗环未卸撞击在妆台上,她吃痛的呜咽颤抖,声声喘息,宛若窗外的细雨急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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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色大亮。
温婉带着绿萍二人。
那位老者说过:沿着花溪河上游七八里路,灵山脚下的茅草屋便是他的住处。
温婉自然知道那位老者的身份。
他就是备受青山书院学子们推崇的秋山居士,曾官至三品,后荣休平县颐养天年。
绿萍细心,一听说温婉要去拜访秋山居士,大清早便出去买了一箩筐的特产,新鲜的鸡蛋、嫩白的豆腐、一只走地鸡、一条风干的腊肉、还有一壶花雕酒。
绿萍说:这些朝廷要员们什么好东西都见过,我们花了大价钱也不过是班门弄斧,不如选一些能用得上的东西聊表心意。
主仆两人坐着骡车慢悠悠的走着,走到分岔路口却拿不定主意。
两人双双下车,去寻附近的村民问路,哪知却迎面碰上了程允章。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即使她和程允章算不得仇人,可到底是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温婉自然对程允章没好脸色,一瞅见那人就抽身往回走。
偏程允章在她身后很执拗的喊:“温掌柜——”
温婉装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温掌柜。”
温婉往骡车方向走。
程允章步伐一深一浅,不近不远的跟在她身后。
他很有耐心的喊着:“温掌柜。”
“温掌柜。”
“温掌柜。”
“温掌柜。”
靠。魔音贯耳啊!
温婉终于受不了,无奈停下脚步,转头阴恻恻的看着那人,脸上皮笑肉不笑,“呀,这不是文曲星吗?真巧,怎么在这儿遇见您?”
程允章完全无视温婉的表情,笑吟吟道:“老远就看见温掌柜的背影,可惜叫温掌柜好几声,温掌柜都没听见。”
“哦,年纪大了,耳朵不灵。程举子叫我有什么事儿吗?”
程允章知道因为两家打擂台的事儿,温婉对自己没好脸色,不过程允章并不气馁,“温掌柜,上次我和您说的事情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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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掏掏耳朵,“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