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此时有气无力,而且已经断不知多久的药,浑身上下均冒着一股子的邪火,心中难受的要死,即便他极力压抑着,可脑子里渐渐都是不可控的想念。
此时他感觉还有点儿小幸运,这时驾车的人不是凌雨薇而是夏云汐,若是大师姐的话怕现在自己都按耐不住了要扑上去了。而如今,他残存的理智在疯狂地警报,没错,这混蛋可不是什么好人,原身上辈子的凄惨,这人虽说不是主谋,确是一切悲剧的主要推手。
马车依旧在悠悠的想着前路驶去,苏锦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将自己带哪里去,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究竟在那,四周的灰败的尘雾弥漫,零星的残檐断壁依旧会在万张的高悬之外,徐徐坠落,偶尔还能听到重物砸地沉闷以及震荡。
“瑾郎,莫要害怕,天官神宫足足有九重,如今天塌了,这摔也至少得摔个一月半月的,没那么快结束。。。。。。”
苏锦十分无奈地盯着身前的赶车人,依旧耐着性子与她重申了一句:“我不是他,我不是苏瑾,而是苏锦,锦绣的锦,而不是瑾玉的瑾。”
可前头赶车人依旧不肯信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般,依旧自顾自话地解释:“我懂,瑾郎你还在怪我,无所谓,我会让你再次爱上我的,会让你回心转意的。”
苏锦头疼得要死,从醒来后发现身前的竟然是这个女人后,他便直言不讳地告诉了她真相。
其实这般摊牌的确有风险,搞不好这个女人会一刀直接剁了自己,可苏锦没得选,他如今的状态非常不正常,心中的那股子邪火,让他浑身上下都在蠢蠢欲动。
苏锦又不是小孩子,自没那种,感觉可以凭借意志力硬抗凤胎药的天真幻想,在得知夏云汐并不是曦月仙子的同伙后,他选择了豪赌一把,将自己的身份鹅盘托出。
想得就是,快刀砍乱麻,尽快了事,毕竟这个女人现在追逐的不是他。而是在上一辈子,被她弃之敝履的那个娇柔小夫君。
没办法,现在自己这身子,若再不尽快回到凌雨薇的身边,恐怕会出乱子。更别说,这还是他最不愿意与之发生关系的一个,特别是看到这一位的状态,若再出些什么荒诞的牵扯,那纠葛可就麻烦大了。
然而让他崩溃的是,这娘们的精神状态似乎比凌雨薇是有过之而不及,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她就认死了,他不是苏锦而是苏瑾,认死了,他还爱她,现在自己与自己在闹脾气。
甚至她也不知哪来的自觉,会认为自己其实,很爱上一辈子的苏瑾。
这一下苏锦他是真的从头麻到了屁股眼,这算什么??仙侠版的渣女回头??还是说原身被原配追夫火葬场了??不是,这也不对啊。
苏锦现在都闹不明白了,心中吐槽几乎要溢满整个太平洋,“不是,这位姐姐,你能不能好好捋一捋你上辈子干了什么好不??不带这样的好吧?先不说我不是他,即便是,你两上辈子哪来什么爱情故事啊??你要玩悔恨,至少也得你两爱过才对吧??”
不过这些话他并不敢张嘴,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看起来也不怎么正常,更何况便是说出来也不见得有用。毕竟一看就知,夏云汐现在的样子,你哪怕是拿来一个喇叭来对着她吼,恐怕都叫她不醒。
毕竟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而就在此时,苏锦发髻处,一个青铜发环,用迷音的方式与苏锦传起了信:“阿锦哥,我为什么感觉这个家伙和大疯子有点儿像。。。。。。。”
说话的自是小蝉了,在夏云汐药晕了苏锦后,她便偷偷变成了一个发环,跟了过来。而“大疯子”则是小蝉最近给凌雨薇起的昵称。
闻言,苏锦瞥了一眼前方的女人,她和她像吗?哪里像了??他眼眸垂垂脑子宛如一片浆糊。
淫药的反应似乎越来越大,他只觉自己的视线似乎出现了些许的朦胧,口干舌燥喉咙不断地咽起了唾沫,即使这一路他已经极力地克制,还给自己灌了许多凉水,但越发炽热的身子在昭示着,他很快就会变成一个见到女人就会扑上去发疯的痴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