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叶梁浅搂得更紧,手指不自觉的捏着她的腰,叶梁浅轻笑,小力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好痒。”她的身体往后仰着,被褚孑诀捞回来。
“我十年以来的日子。”他说着替叶梁浅将松散了的头发挽好,他牵着叶梁浅的手,两枚戒指相互摩擦着,他的语调轻快:“她怎么说。”
“她说你就像那种上了年纪的老人,每天怀念着以前的日子。”叶梁浅在笑。
褚孑诀陪着她在笑,没说什么。
末了,她又说:“还有你天天将儿子揣在身上,像一个鳏夫。”
褚孑诀轻轻拍了她一下:“别说这些,我老婆可没死。”
叶梁浅垂眸,有些不好意思,褚孑诀看着她在笑。
许是想着调戏他一番,却反而被他调戏,叶梁浅有些恼羞成怒,她微微扬起下巴,质问道:“我儿子呢?”
褚孑诀轻笑,他指指脚边放着的公文包:“我放里面了。”
叶梁浅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她张张嘴,最后干巴巴的来了句:“我儿子怕黑。”
褚孑诀捏了捏叶梁浅的手心:“帮我拿一下包。”
“不要。”
“解救你儿子呢。”
叶梁浅偏头没去理会,褚孑诀去亲她的脸颊,她假装嫌弃的推开。
最终,叶梁浅还是将公文包递给他,褚孑诀将里面待着的儿子拿出来递到叶梁浅手上。
她看着里面穿得有模有样的企鹅,叶梁浅在笑:“它的衣服怎么每天不重样。”说着,她看着这只企鹅玩偶:“市面上根本没有这种玩偶体的衣服。”
褚孑诀的视线也落在她手中的玩偶上,他点点装着企鹅玩偶的pvc外壳:“给他定制了不少衣服。”他笑笑:“又娇气又调皮的,一个人有几百件衣服,一个星期才洗一次澡。”
叶梁浅没说话,她靠在褚孑诀怀里,低着头就这么看着手中的玩偶,她的世界变得很宁静。见叶梁浅没在开口,褚孑诀也没在说话,他的手轻轻揉了一下叶梁浅的耳朵:“要不要小眯一会儿?”
叶梁浅点头,褚孑诀的头已经靠在后面的车枕,浅寐着。
半个小时后,车子已经到了门口。叶梁浅去推闭着眼睛的褚孑诀:“到家了。”
褚孑诀微微睁开眼睛,觉得眼前的一幕不太真实,他将叶梁浅的头按进他怀里:“知道了。”
他们没在车上待很久,餐桌上的菜肴已经全部摆好,叶梁浅问:“要不要先去楼上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