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日,他只要有时间,总会牵着她,不让她去找容洵了。
他自私的,不想容洵霸占妻子太多的时间。
这几日,他往梨落院塞了好多太医,可是那些庸医,没有一个有用的,对容洵的病情束手无策!
“夫君,怎么了?”
他的轻叹,她如何听不见呢?
少女仰起头,捧着男人的下巴,粗粝般的胡须有些扎手,她并未松手,凝视着男人。
男人低头,笑着,“没有。”眼神微微跳动,两个有情人,总是能看懂彼此眼里的欲望。
少女便勾着他的脖子,往下一带,然后吻着他的唇浅吻着。
就像是品尝稀世珍宝,从克制的爱意,到后面想要把彼此拆吞入腹为快的激情。
啧啧水声。
室内一片风光旖旎。
好在烧着地龙,屋里如春般温暖,没有冷风,只有令人热血的激情。
歇云收雨后。
霍渊声调侃她,“嗓子又哑了,等会儿多喝水。”
楚毓没说话,腼腆的笑了下,只觉得很舒服。
“简顺。”
他只扬声喊了下。
简顺、清宁带着人往主屋里送浴汤,送洗漱的衣物等。
他把人抱去浴室,如同往常那般,给她清理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才收拾自己。
少女躺在床上一点儿都不想动,任凭他如何摊煎饼翻来翻去,也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了。
霍渊声坐回案前,伏案批阅奏章。
楚毓则在床上传来了浅而均匀的呼吸声,男人抬眸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一勾,然后继续批阅。
半个时辰后。
霍渊声才宽衣上床,他搂着心爱的人,一遍遍的呢喃,“毓儿,我们会好好的一辈子。”
“这辈子还不够,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他重复着此前,彼此许下的诺言。
少女微拧着眉头,呢喃了句,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迷蒙说着什么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