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咱星际联盟这段时日,那可真是在探秘远古文明的“快车道”上一路狂飙,各种惊掉下巴的发现、险象环生的折腾,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没个停。前脚刚从神秘海底遗迹捞出星能生物改造的“大鱼”,后脚还没站稳呢,新麻烦就像被捅了窝的马蜂,嗡嗡地朝我们围上来了。
艾登,这位平日里沉稳得像星际灯塔基座、关键时刻却比星际战舰引擎还“带劲”的联盟领袖,大手一挥,决定亲自领队,去探一探那新近冒出来、搅得联盟人心惶惶的神秘深处。为啥心慌呢?据说那地方时不时往外冒些诡异信号,跟宇宙在“抽抽搭搭”地哭似的,干扰着周边一大片星系的正常运转,通讯设备一靠近就“闹肚子”——乱码不断,飞船导航也跟喝醉了酒的星际牛仔,迷失了方向,东倒西歪找不着北。
我叫齐天,是个地球来的机灵鬼,满肚子鬼点子,身形瘦溜像根灵活的星际天线,脑袋里成天琢磨着怎么在这宇宙大舞台上“抢风头”、挖出更多奇奇怪怪的秘密。听闻艾登要组队,我第一个蹦跶到报名处,眼睛瞪得像俩探照灯,扯着嗓子喊:“艾登老大,不带我可不行呐,我这双眼睛,那可是自带‘X光’,啥猫腻都别想逃过!”艾登瞅我这猴急样,嘴角微微一扬,带着点打趣说道:“行嘞,齐天,就怕你到时候吓得腿软,拖我们后腿咯。”
队伍里还有泽尔星的妙拉,那是个水灵灵的姑娘,蓝色皮肤泛着神秘微光,性格温柔得像他们星球春日的微风,可别小瞧她,对星能操控那是有一手“绣花”功夫,细腻精准,能把星能搓成各种奇妙小玩意儿,关键时刻还能当“防护盾”使。她轻声细语却透着股子坚定:“我觉着这诡异之地,说不定和星能失衡的老病根有关,我得去瞅瞅,说不定能出份力。”
再有就是星灵族的霍克,身材高大魁梧得像星际堡垒,平时闷声不响,一开口就跟敲洪钟似的。他那灵能感知力,简直是“星际雷达”,再细微的动静,都能被他耳朵似的灵能触角捕捉到。他抱着双臂,瓮声瓮气地说:“哼,不管啥妖魔鬼怪在作祟,敢在咱联盟地盘瞎捣乱,碰上我,都得乖乖现原形。”
大伙整顿好家伙事,开着那艘被改装得像钢铁巨兽、周身贴满能量防护贴片、挂满灵能探测“小耳朵”的飞船,就朝着神秘深处进发了。一路上,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弹弓,随时能“嘣”出点意外。妙拉坐在窗边,眼睛盯着外头黑漆漆的宇宙,手里不自觉搓着星能小团子,嘟囔着:“这越靠近,我心里咋越像揣了只乱蹦的星兔呢,慌慌的。”
我在一旁摆弄着自制的信号增强器,头也不抬打趣道:“怕啥,有咱这豪华阵容,就算是宇宙大怪物的老巢,也能搅和搅和再出来。”霍克没吭声,只是紧了紧手里的灵能法杖,那法杖顶端的星芒,像被激怒的萤火虫,闪得更亮了,好似在为即将到来的未知摩拳擦掌。
等到了目的地,好家伙,眼前一片混沌,像宇宙把所有脏衣服都堆这儿了,星云、尘埃搅成一团,五颜六色的能量乱流像发疯的彩带,肆意飞舞穿梭。飞船刚一靠近,就被一股无形的“大手”猛地晃了几下,警报声立马响成一片,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
“稳住,别慌!”艾登坐在驾驶座上,眼神犀利得像老鹰锁定猎物,双手沉稳地操控着方向盘,试图在这混乱漩涡里找到一丝平稳。我手忙脚乱地看着仪表数据,大喊:“老大,这能量场跟个疯子似的,咱的防护盾快顶不住第一轮冲击啦!”
妙拉咬咬牙,站起身来,双手舞动,释放出柔和蓝光的星能,像给飞船披上一层梦幻的“纱衣”,口中念念有词:“星能守护,听我号令,加固护盾!”那原本摇摇欲坠的护盾,在星能注入后,像打了一剂强心针,稳住了阵脚,堪堪抵住了能量乱流一波又一波“拳头”。
霍克紧闭双眼,额头青筋暴起,全力外放灵能,试图在这团乱麻里梳理出个头绪,半晌后睁眼吼道:“东南方向,能量波动有蹊跷,像是有个核心源头在捣鬼,咱们往那边冲!”艾登闻言,方向盘一打,飞船像头倔强的公牛,朝着东南方向一头扎进去。
穿过一片浓稠得像星际果酱的能量迷雾,眼前出现了个巨大的“悬浮岛”,说是岛,其实更像个拼凑起来的“宇宙垃圾场”,各种奇形怪状的金属残骸、破碎石块黏在一起,可诡异的是,上面还流淌着一道道金色的星能脉络,像静脉血管给这庞然大物输送着“生命力”。
“这到底是啥玩意儿,是远古文明的‘实验废品’,还是被封印的神秘装置啊?”我挠挠头,满脸疑惑,眼睛珠子滴溜溜转,打量着四周。艾登目光凝重,沉吟道:“不管是啥,咱们既然来了,就得揭开它的盖头,瞅瞅里面藏着啥秘密,大伙小心行事。”
踏上这“悬浮岛”,脚底下软绵绵的,像踩在星际上,每走一步都得提防陷进去。妙拉轻轻蹲下,手指触碰地面,星能感知顺着指尖蔓延,眉头紧皱:“这下面星能流动很不正常,像被堵住的河道,在到处找出口,憋着股子坏劲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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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克手持法杖,在前面开路,灵能形成的无形“护盾”像个透明泡泡,把大家护在里头。走着走着,面前出现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满了扭曲的人像和符号,那些人像眼睛部位像是活的,死死盯着我们,盯得人后背发凉,符号则像一条条扭动的小蛇,散发着幽绿色的微光。
“这门看着就不善,怕是不好开呐。”我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艾登走上前,仔细端详,突然眼睛一亮:“你们瞧,这门上的符号,和之前咱们在遗迹里发现的星能运转图有点关联,像是某种解锁密码的变体,妙拉,你用星能试试激活这些符号,按星能流动规律来。”
妙拉深吸一口气,双手缓缓贴近石门,星能如涓涓细流涌出,注入那些符号之中。一开始没啥动静,大家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突然,石门发出沉闷的轰鸣,像头被吵醒的巨兽,缓缓打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浓烈的星能味道,呛得人直咳嗽。
门后是个昏暗的大厅,穹顶极高,挂满了类似“钟乳石”的星能结晶,闪闪发光却又透着寒意。大厅中央矗立着一根通天巨柱,柱身刻满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案,讲述着一段被岁月尘封的故事:原来这里曾是远古时期一个妄图掌控多元宇宙星能的疯狂文明的实验场,他们想制造一个能汲取所有星能、统治星际的超级装置,但实验失控,引发了一场毁天灭地的星能大爆炸,把这片区域炸得稀碎,这“悬浮岛”就是残骸拼凑起来的“后遗症”,而那些诡异信号,就是残留装置时不时“抽风”发出的“求救”与“破坏”混合体。
“乖乖,这可真是捅了个大篓子,怪不得这么邪乎。”我咋舌道,心里头既惊又怕,却也涌起一股要收拾这烂摊子的豪情。艾登表情严肃,环顾四周说:“既然知道根源,咱们就得想法子把这残留装置彻底关停或者改造,不然周边星系永无宁日。”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在这大厅里安营扎寨,像几个围着难题打转的小学生,绞尽脑汁。妙拉依据泽尔星古老星能技艺,试图梳理巨柱里紊乱的星能线路,她额头满是汗珠,嘴里念念有词:“星能乖乖,各归其位,别再调皮啦。”霍克则用灵能感知辅助,像个精准的导航仪,指引着星能走向正确方向。我和艾登研究那些文字记载,寻找关停装置的关键“钥匙”,图纸摊了一地,密密麻麻的标注像蚂蚁行军。
可进展并不顺利,装置像是头倔驴,死活不配合,还时不时闹个“小脾气”——释放出强力能量冲击,把我们震得东倒西歪。有一回,能量冲击直接把营地掀了个底朝天,设备七零八落,我摔了个狗啃泥,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嘟囔:“这破玩意儿,比我还任性,得想个招治治它。”
艾登皱着眉头,突然一拍大腿:“咱们不能光从内部强攻,得结合外部能量环境来制衡它。用飞船上的能量稳定器,对接这里的星能脉络,从外部‘安抚’,同时妙拉和霍克在内部继续疏导,双管齐下。”
大伙觉得有理,赶忙行动起来。重新布置设备,调整星能对接参数,忙得脚不沾地。这一次,像是找准了“穴位”,装置渐渐安静下来,巨柱上的光芒不再狂暴,变成了柔和的律动,那些扭曲的符号也慢慢恢复正常,讲述着星能回归秩序的新篇章。
就在我们松了口气,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意外又像个不请自来的“讨厌鬼”冒了出来。从“悬浮岛”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地面开始剧烈颤抖,一道道新的能量裂缝像张牙舞爪的怪兽大嘴,在脚下蔓延开来,威胁着要把我们一口吞掉。
“不好,怕是还有隐藏的‘后手’没解决干净,装置深层结构里估计还有隐患在作祟!”霍克大喊,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妙拉脸色煞白,却咬着牙继续操控星能,试图填补裂缝:“大家撑住,不能前功尽弃啊!”
我和艾登冲向裂缝集中区域,拿出特制的能量胶合剂,像两个疯狂的粉刷匠,往裂缝里猛灌,一边灌一边念叨:“给我老实点,别折腾啦!”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折腾,裂缝终于慢慢合拢,装置彻底安静下来,那些诡异信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周边星系的通讯和导航瞬间恢复正常,像大病初愈的人,重新焕发了生机。
我们拖着疲惫不堪却又满心欢喜的身子回到飞船,踏上归途。一路上,大伙有说有笑,分享着这次冒险的点点滴滴,虽说过程惊险得像坐过山车,可收获也是沉甸甸的,不仅解决了星际隐患,还对远古星能文明有了更深的理解,这一趟神秘深处探险,妥妥地在联盟的“英雄谱”上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让我们更有底气、更有勇气去迎接宇宙抛来的下一个“难题”或者“宝藏”,反正,不管是啥,咱都不带怕的,撸起袖子就往前冲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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