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一出现在这里,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了。”卫陈华收回法宝,精神十刻处于戒备状态。
渡凌墟和海岩子也是收回法宝,杨凡出二影,四处搜寻了一番,看见没有危险,才是松了一口气。
杨凡收回法术,喃喃说着:“话说会不会是我们身为行者,成了异数,引起了所谓仙尊的注意?”
“你想多了,若真是这样,那条章鱼直接掀船,也少了一些折腾。”卫陈华摇摇头否认了这个说法。
陈俊旭听着他们说话,自个儿闷声不语,到了街上,看了看来来往往的行商,和一些修士,说道:“会不会有人欲杀人夺宝,毕竟,边疆险恶,那魔教更是肆无忌惮。”
“算了吧,我们先回去。”
走到必经之路的林子里时,忽然听到一阵喊杀声,镇疆军的战马在不断的嘶鸣,那些喊杀声震天。
“我用法术查看一番,咱们还是换一条一道路吧。”杨凡脚下影子从身后遁去,不出十息的时间就又回了过来。
“怎么了?”渡凌墟问道。
“镇疆军被一鬼童子所杀,那将领在士兵断后时,往这个方向遁逃。”杨凡说着,手中握紧了定海罗盘。
“驾!”凌叶寻半身负伤,策马飞送掠过众人眼前。
身后有恶鬼狰鸣,鬼娃灯笼里的鬼火不断闪烁着,七个鬼娃灯笼像是鬼物一般四周飘荡着。
“嘻哈哈哈~杀众生取我乐,嗜婴血人皮灯。取其一点精华光,修身修行修自我。凡夫有眼却无珠,一身精气助我修神。凡似恶鬼耳中鸣,杀身断脏取清静。”一个半身修长,手执鬼面灯笼的苍老之人,面似恶鬼,五官崎岖的如同是了一个面瘫。
三道骷髅鬼火袭杀向那个将领,跳下马匹进行躲避,那鬼火嗜马,不出半小时刻,一匹白骨马便是踉跄几步倒在了地上。
“尔等凡夫,活着亦是无用,待吾取其精血,淬炼我法亦是得了长生之机。亦是不妄了尔等此生。”那老者单手拍下,七八个鬼娃,吵闹的笑着飞杀向众人。
三十六道刀光闪烁,将那婴皮鬼娃灯笼击的粉碎。其内鬼火吸入老者空中,他身上的肌肤年青了些许。
“你是何人!”海岩子咬牙问道,十柄飞刀不留余力的刺向那个老人。
“好说,好说,他们都称我为鬼娃夫,我也一直喜欢这个名子。”右手伸出两指,法力形成细细的珠丝,将那十柄飞刀崩裂。
鬼娃夫看着五人,心中更是大喜,无有惧意,说道:“那凡人的精华,怎么能比得上你们这些修士?一身气血纯厚,即使是十个武夫,也是比不上其身。”
“你想杀我们?可我们并无恩怨瓜葛!”海岩子唤出宝剑抵在身前。
鬼娃夫闻言更是大笑,说道:“汝饮血肉时,可曾听闻过牲口愿否?”说罢,掌中煞气凝聚出来,化作十条黑雾袭杀向众行者。
“你把我们当成是任人宰杀的牲口了?”卫陈华双手凝聚火行之法,与那黑雾抵消。
“小小年纪,胜过老夫四十余年功力修为。真是后生可贵,但正因如此,以你性命精华供我修炼,只会更加珍贵。”鬼娃夫又是祭出五张婴儿皮灯笼,鬼火点燃,全身鼓起扑杀向五人。
“哈哈哈哈……”
“哼!真当我们是好惹得了,看你一身修为,必是行不少大凶大恶之事。今日你算是上阎王,敢招惹我们!”卫陈华输人不输阵,祭出宝钟,便是散了其内鬼火。又是口中吐火将那尸皮引燃。
“镇!仙术孤峰!给我镇!”杨凡体内法力运转,双手对着鬼娃夫一压。那老魔只觉有一股无形重力袭来,手指迸发黑雾,护在身顶。
“倒是有些手段,可惜了,不是门内之人,若是门内之人,即使吞噬也不用费这么多力气。”鬼娃夫双手向上一顶,黑雾连同重力一起消散。
杨凡亦是被掀翻在了地上,口中渗血。二十九柄飞刀又从四面八方袭来,卫陈华掷出五道金轮,双手捂嘴,鼻孔喷出四道火行法术。鬼娃夫双手不断点在刀身,手中皮灯笼将那法术收下,化为紫色鬼火点燃在里面。
“老夫这鬼面灯笼,可是取一千名阴时女婴,一千名阳时男婴,刨开其腹,万虫食其母,最后死时取出。同时以坤朔煞气、法力炼之,最克你那正阳术法。”鬼娃夫指着自己手中的灯笼,不急不慢甚至有些骄傲的说道。
“两千名婴儿!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魔修!连良心都没有了吗?”卫陈华一听到这句话心中怒火中烧,全力催动寂灭灵钟往那镇杀过去。
“残忍至极,残无人道,留你不得!”寂灭灵钟镇天之响,悬于鬼娃夫头顶,丝丝波涟形成水波,狠狠的压下。
“杀!此魔头,绝不能留,若是九州大地修士有此行径,放在正神之处,早已被灭形正法!惜哉,天地末法,让尔等存活至今日!”渡凌墟和海岩子二合力催动宝剑,剑化流光,刺杀过去。
鬼娃夫单手抗钟,单手持灯笼与那海波剑相撞,乒乓两声抵下,说道:“残忍?难道你们没听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些凡人在我们眼中,如那地上的蝼蚁又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