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靳橘沫脸顿时燥热一片,气呼呼的就要推开他。
分明是他自己说她现在看起来像个小女孩儿,小女孩儿诶?她说十七十八岁过分么,过分么!?
容墨琛低低笑出声,笑声低沉,却动听极了。
拿捏着分寸用了点扣住她气恼推来的手,轻轻摁在墙壁上,低头就吻上她微微嘟起的唇。
靳橘沫象征性的挣扎,不肯配合,可被他突然的绞住了舌尖,立时她一点脾气也没有了,任他抱着亲。
两人这一番浓情蜜意的纠。缠,下楼去时,已经是十几分钟后,靳橘沫微埋着头,双唇紧抿着,耳尖儿和侧脸都红扑扑的。
容墨琛双手插着兜,优雅斯文的跟在靳橘沫不多不少两步距离的身后,嘴角轻嚼着一抹笑意,盯着前面低着脑袋走路的小女人,满怀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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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具古典气息的大宅院,方静祎披着薄薄一层毯子揉着额头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身后罗佩玲正在给她按摩太阳穴。
最近古姚秦畏罪潜逃以及古灵漪受不了刺激疯了的事对方静祎来说,打击可谓不小。
这几日,方静祎连出门的兴致都没有,往日尽管在家也保持优雅得体的着装,可如今却是连头发都懒得梳理一下。
方静祎心情不好,搞得整个大宅里的下人每天也是战战兢兢,在她面前的罗佩玲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也不知道罗佩玲哪一下揉疼了她,方静祎立刻烦躁的挥开她的手。
罗佩玲轻吸气,惶恐的往后退了一步,“对不起夫人。”
方静祎闭着双眼,眉心却皱得很紧,一脸的倦怠,不悦道,“真不知道留你下来有什么用,连个小小的按摩都做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夫人,都怪我不小心,下次我一定注意分寸,不会按疼您的。”罗佩玲忙道。
“下次下次,每次都说下次,可下一次呢,照样还犯!你给我下去吧,看到你就心烦!”方静祎突然加重语气道。
“。。。。。。”
罗佩玲眼眸微红,却不敢说二话,离开了院子。
偌大的院子顿时便只剩下方静祎一人,夜里的分穿过院子里的树叶呼呼的吹来,分担没有把她心里的烦闷吹散,反而越吹越让她觉得燥烦。
方静祎猛地睁开眼,一把抓下肩上披的毛毯,丢在了椅子上,起身朝房间里走了去。
房间里,方静祎拿起了桌上近日都保持关机状态的手机,开机,翻出通讯录,拨通了方静婷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可还不等她说话,方静婷比她心情还浮躁的声音先一步飘了过来,“姐,你快来吧,我都快被烦得不行了,这人非要见你,我就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人!”
方静祎心情不好,开口的语气自然也不好,“你冲我叫唤什么叫唤,说清楚,到底是谁要见我?”
方静婷许是有些无语,好几秒都没说话,再次开口时,嗓音里明显听得出敷衍和不悦,“你前亲家呗,就刚刚出大事那家的。联系不上你,找我这儿来了。”
听到她的话,方静祎怔了怔,不确定道,“你说梁憶?”
方静婷轻哼,“不是她还有谁。那你见是不见?”
“你知道她找我什么事么?”
许是还念着和梁憶的“姐妹”情,方静祎没有直接说不见,而是问道。
“你自己问她吧!”
方静婷说着,手机已经转到了梁憶手里,梁憶急迫的声音立刻传来,“静祎,这几天我一直想办法联系你,可一直联系不上。我实在是没办法了。静祎,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一定要帮我啊。”
方静祎皱眉,“小憶,不是我不肯帮你,而是这件事我帮不了。”
“不,你一定能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梁憶激动道。
“小憶,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古姚秦他罔顾人命使用违规建材,把用违规建材修建的大楼卖给市民住,现在没出事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