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又多了三个疙瘩的尉支文德,仍然没能获得来自两位大佬的预想回应。
“什么鬼?”
“难道自己判断力不准、表演力不够?”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
尉支文德,努力地挤出几滴眼泪。
他眨着眼睛,看向两位老大人,开始怀疑人生。
“咳、咳、咳!”
随着三声咳嗽,一个人成功地引起了尉支文德的注意。
此人一副文官打扮。
四十多岁,脸皮白净,长得蛮帅,文绉绉的很有风度。
“按说,以高句丽上下之悖逆无法,天朝王师,自当踏平这等撮尔小国,替天行罚!”
“敢问,这位清风明月一般的大人是?”
在这尴尬的沉默时刻,有人说话就是大救星。
尉支文德连忙得抓住。
“在下尚书右丞、抚慰使刘士龙。”
“哎呀,原来是玉树临风、大名鼎鼎的刘大人,久仰久仰!“
“乞降之事,正该是大人全权之职,还恳请成全我高句丽的一片赤子之心!”
说完,又对准刘士龙就是几个不要钱的响头。
刘士龙见尉支文德磕罢头,捋着胡子微微一笑,算是肯定。
只听他说:
“除奸惩恶,固然有理!但是,如此手段,必定会让无辜百姓惨遭兵祸屠戮,就是田陌村舍,也毁伤无算。”
“实可惜可悲!”
“若,现高句丽幡然醒悟,痛改前非,还是有挽救折中的办法。”
说完,刘士龙向高坐帅案后面的两位老大人颔首示意,二人也俱是一同点头。
刘士龙接着说:
“若是得一质子,且高建武、渊爱索吻,一并能面缚舆榇,再献一国舆图,乞请军前,我必请王止戈息兵,重交尊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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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看你意思如何?“
“好,好,很好,我家国主及莫离支都是这个意思啊。”
“只是,我先得回到王都城,同国主、莫离支大人当面细谈,否则无法继续推进此事啊!”
尉支文德连忙说道。
“放你回去,也不是不行!”
“但,须有一质子,且需是贵重亲厚之人方可。”
“你,可速速遣使随从,投书你家国主及渊爱索吻,先行安排此事,即可放你!”
于仲文,冷不丁的插嘴说道。
“这,这……”
尉支文德一阵语塞。
这些老家伙,看来也是商量过了,搞得这般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