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我们援兵到了,加把劲,开槛车,救人快闪!”
渊爱索吻大声呼喝,显然一副意气风发、领袖群雄的模样。
当渊家的两班人马,汇合一起,攻势立振。
刚刚杀出血性的中里台正规军,又被压压住了攻势。
已经有点恍惚的高俅,拄着钢枪,竭尽全力地指挥着中里台的兄弟们抗争。
一方要抢。
一方不让抢,也不敢放他们抢。
鲜血,将七月骄阳照射下的中里台门口,浇灌得一片猩红泥泞。
装着大池重八的槛车,终于被砍开。
蒙目桎梏的大池重八,被倭奴国武士们扛走了!
胡东列海、大吉士、胡海惠真等的槛车,眼看就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一阵箭雨,铺天盖地落下!
……
高宾的援军,终于到了。
高俅,口吐鲜血,终于仰面倒下!
胡海惠真,也被救走了。
……
骑上果下马的渊爱索吻,无比遗憾。
但没有办法了。
高宾的到来,彻底打破了渊自由的圆满计划,未尽全功。
而北城的王幢军大营,已经有所行动,正在快速逼近。
渊爱索吻看着已经被拦住的一辆辎车和其他槛车,知道事已不可为。
他见尉支文德正在前面东拼西杀,将高宾等人死死压住,还能撑住场面。
于是,年轻人的傲性勃发。
他驱动胯下坐骑,“得得得”地绕过战团,靠近内城宫墙一箭之外,大声呼喝:
“爷爷,你且好生呆着!”
“等我领兵回转,定当一扫这帮奸贼,还我高句丽郎朗乾坤!”
城墙上的渊自由,颔首微笑。
他轻轻地朝自己英姿勃发的宝贝孙子挥挥手,却没再说话。
“无耻逆贼!”
“还敢狂言乱语,吃我一箭!”
高大元一声爆喝,就将手中好久没有发射的貊弓,拉得圆满。
“嗖!嗖!”
“住手!”
“噔噔噔……”
……
“扑通通!”
……
“啊呀!”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