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渡丽体修而矫健,李贤高挑而婀娜,温璇是那种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类型。
洞房烛光下的温璇,怎么形容呢?
纵使阿布已经无数次凝望过这个女子,但如此良辰灯下,还是感觉有点陌生,有点看不够。
她的双手,像春荑一样柔嫩;白皙的肌肤,像凝脂一样滑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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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脖颈,弧线优美;皓齿,像瓠子一样的齐整。
特别是丰满的额角,细长的黛眉、流转的秋波,在嫣然一笑之间,动人心魂。
“哥哥,我,我怕……”
温璇有点颤抖。
脸颊和身体,泛着一层玫瑰色的光芒。
“怕什么呢?我吗?”
阿布紧紧的搂着温璇,瞅着爱人的眼睛。
“我,我不知道……”
“傻瓜!有我在呢!”
“嗯——唔”
……
好久,好久。
疲乏的两人,紧紧相拥,酣然入梦。
高句丽的婚礼,女婿进了婿屋,当夜是不出来的。
不像汉礼,还有诸多环节,比如吃完房中饭,还得出来参加圆房认亲宴。
往往一圈下来,这女婿都认不清洞房朝哪边开了。
哪还能顾得上和新娘子成就好事?
能将大红盖头挑落就非常不错了。
传说中,就有好多新娘子,因为新郎官被喝得人事不省在床上打呼噜挺尸,结果委屈得人家枯坐了一晚上。
眼睛都哭肿了。
好几天,都噘着嘴不理粗心的新郎。
第二天,阿布倒是起得爽快。
疲乏的温璇,好不容易在阿布的帮忙下穿好衣服。
这时候,却离和阿旗谷推开卧室隔扇,红头着脸,端着热水服侍二人洗漱。
向两人问了好,阿布突然看见二人红通通的眼睛,显然是一夜没睡好。
心下疑惑,就问:
“怎么了?离开你家郡主,就睡不着了?”
这话问的!
真是没一点眼色。
“哎呀,又掐我?咋地啦?”
阿布揉着自己肋间的软肉,吸着气问温璇。
“你还问?小心点,外边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