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蒋武勒马心神不宁,这可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失职。
不料霍将军下一句就仿佛是说与他听:
“内松外严,营外当飞不进一只蚊子,营内当飞不出一只苍蝇,陛下难得性情,便纵了这一次吧”
“。。。。。。”
。。。。。。
陛下性不性情秦墨言不知。
只知道他今日是真的性情了。。。
负重的马儿终于得以喘息,两个兴奋过头的人也终于就绿躺了地。
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谁也没有打破这一刻的沉静。
直到秦墨言在时间流逝里侧过去了一眼,就正式改为了对视。
芳草清香,沁人心脾。
斯人在册,笼盖四野。
如果此时没有说些从心的话,是会觉得遗憾的。
于是,秦墨言开了口:
“陛下”
“嗯?”
“别难过。。。”
“。。。。。。”
三个字就定下此次谈话的基调。
帝王的沉默更甚。。。
像是安慰,又似是真心,秦墨言说:
“我很开心,也不后悔”
“。。。。。。”
“今天之前,我的确有想过一万种方式去告别,但今天之后,就不会了,因为。。。”
“。。。。。。”
“我突然有了不想死的理由了”
“阿夙。。。”
“也许陛下说的对,我应该给遗憾留个机会”
“。。。。。。”
帝王的呼吸稍乱,就这么凝着眼前的人。